馬曉麗嗚咽著,最後期期艾艾的道:“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沒說我的身份,只是說是鄰居!”
我有點不相信,用質疑的語氣問:“你敢騙我,是不是?”
馬曉麗搖頭,我確認她沒有說謊,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馬曉麗。但我仍追問了她關於她瞭解的蘇蘭的事情。
馬曉麗告訴我蘇蘭很少和陌生人接觸,見到她後竟然完全沒有提防,把自己的處境完完全全的告訴了馬曉麗:蘇蘭是省城某大學的在校生,可是因為家裡經濟窘迫,父親重病在床,一個弟弟也在求學,她走投無路才被迫做了錢少堂的二奶,以一個暑假的時間換取10萬的肉錢好救治父親和幫助姐弟倆完成學業。
聽了蘇蘭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對她的同情,我內心裡決定,要早早的要挾錢少堂,好讓蘇蘭早早脫離苦海。至於,對蘇蘭的非分之想我倒沒有想這麼多。
這會,馬曉麗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門,而我依然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錢少堂的計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錢少堂的電話號碼,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溜出郵電局,在大街上的公話廳向錢少堂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良久終於從另一端傳來錢少堂的官腔十足的聲音:“喂,哪位?我人大錢少堂!”
我冷冷的道:“錢少堂錢大主任,你好,看來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嗎,你包的小二奶還沒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麼,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是誰?”那邊傳來錢少堂先驚後疑的聲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腳的人,我還知道我們的錢大主任特別愛好淫虐的情節……”我進一步刺激錢少堂的神經。
“混蛋,你,你是誰?胡說什麼?”錢少堂氣急敗壞。
“呵呵,錢大主任不要生氣嗎,我這裡有一盤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