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陽光耀眼的的街道上。
我一手幫她拿著脫下的外套,一手乘機摟著她,在她的PP下面輕輕撫摩著,手指感受她身體的彈性,衝她耳邊輕輕地說:“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她站在春天正午的陽光下,臉龐象玫瑰一樣紅暈,全身象是鍍上了一層金光,眯著眼看著遠處,幽幽地說:“那天以後,你為什麼不與我聯絡,不來看我?”
“你沒有回我的簡訊,我以為你不願意我去找你。”
她輕嘆了一口氣,無限哀傷地握住我的手:“我一直都在等你,我的寶貝。”
我的心又痛了起來,歉疚地拉著她向不遠處的花園酒店走去。
花園酒店是一家四星級酒店,鐘頭房都要220元,但我一點肉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有四星以上的酒店才配得上我心中的女神,為了她把西服當了我都心甘情願。
房間在12樓,我挽著她進了電梯用力把她擁進懷中,她把整個身體都靠在我身上,我們擁吻著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地開啟了房門。
象所有的偷情電影一樣如出一轍,我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一邊吻她一邊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帶著蕾絲花邊的肉色胸罩,雙手環繞著她,嘗試解開她胸後的搭扣。
釦子突然就崩開了,一對小兔子突突地奔跳在我的眼前,這是一對什麼樣的Ru房啊,我整個人都暈眩了,她們是那麼美,那麼茁壯,那麼挺拔,那麼健康,象一對圓尖尖的小山峰,一點兒也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的下垂,|乳頭也象少女一樣是淡紅色的,鮮嫩可口,清脆欲滴。世界上任何的語言都無法形容我當時的心情,無法描繪我的激動,她的PP就好象楊思敏一樣,不!比楊思敏還要誘人。我真想為她們寫一篇“Ru房頌”。
我坐在床頭,把頭埋進她的前胸,貪婪地享受著。她則騎坐在我的腿上……(以下刪去二百三十一字)。
我們ML了。
自從上帝造了亞當和夏娃,這個世界上男人女人就會相互被對方身體所迷戀,從迷戀身體再進一步深入到彼此的內心和靈魂。
我的性啟蒙來自70年代一部非常革命的電影《平膺墳》,有意思的是這個電影裡面一點Se情和挑逗都沒有,說的是一個苦大仇深的農民家族在共產黨領導下報仇的故事,當時我家就住在電影院附近,那時的電影幾乎都有一格一格的電影劇情海報,我——一個八歲的男孩子就是站在這樣的海報面前,看見了腰間扎著皮帶的女黨員,她是誰扮演的?我早已忘記了,但由於她扎著皮帶,人又長得豐滿,所以她高聳的胸部特別搶眼,直生生地撲入我的眼簾,撞擊我的心靈,20多年過去了,我至今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她豐滿的胸部。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了,美麗圓滿的Ru房是我一生的剋星,一世的迷戀,導致我我從不喜歡骨感削瘦的女孩子,在遇到惠之前也沒有一個女孩子的Ru房能讓我如此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惠就象上天故意為我安排圓夢的女神,就象秦可卿帶給賈寶玉的太虛幻境,契合了我少時就有的性幻想,伴隨著我20多年的性渴望在這一刻我終於找到了起點,找到了通住身體內部心靈深處的金鑰匙,手捧著她的PP,我感動的無以復加,直想落淚。
惠趴在我身上支著頭,烏黑的長髮垂下來打在我臉上癢癢的,PP象一對倒掛的金鐘,我疼惜地把玩著,恨恨地幻想著她們應該一輩子都是屬於我的。
“喂,怎麼樣啊,滿意嗎?”我悄悄地問她。
她用手在我赤裸的胸前慢慢地划著,嘆著氣說:“沒想到我也會沉醉到慾念中啊!你…舒服嗎?”
“嗯。謝謝你。”
我把她的身子重新翻過來,細細地撫摸著,吻她的每一寸面板,遇到有紅點和小痣的地方就用舌尖添一下,隨後把手放在她發達的Ru房上,小心地吮吸著,手指放進那溫暖溼潤之處,慢慢地動著。她閉上眼睛長嘆著,渾身顫抖,淚水從她的眼角向兩邊突然滑落下去,又突然湧出……
我感動地把她再次抱緊,慌慌地問她:“怎麼了?惠?”
她迷離地看著我,手指狠命地掐著我的肩頭:“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我一輩子都愛你,親愛的惠。我是你的,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能每天都發個簡訊給我,行嗎?”
“一定做到。”
“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不許再和另的女人在一起。”她雙眼通紅頭髮蓬亂地命令著我,用指甲死命地掐住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