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是相當強烈的。
短裙的一角此時不只被誰撂到了大腿上,一隻雪白的大腿頓時顯現出來,是那樣的美麗;在燈光的照射下,透射出晶瑩的光澤。
透過雙腿的縫隙,張鑫銘能清楚的看見兩腿之間那沙白色的蕾絲三角褲,在那細小的褻褲下面,緊密的包裹著令男人銷魂的霞光。
內褲下,一個微微隆起的小包清晰可見,那應該就是Bi了吧;張鑫銘自然的想象著;Bi的上方是暗暗的褐色,那是李雪萍的蔭毛;蔭毛下方還有一條細細的幾乎看不見的窄逢;張鑫銘頓時明白了,那就是這個美麗女人的桃花源。
看到這裡,張鑫銘感到有一種異常的衝動,他的蔭莖正在勃起,心中的慾火似乎要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吞噬掉;而李雪萍腿部溫熱的體溫更是加劇了張鑫銘的衝動,令他貪婪的揉捏著修長的美腿,一點一點向上,一直到達膝蓋;此時的李雪萍因為工作的勞累,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似乎感覺到了張鑫銘那不安分的手指觸控,但她並沒有阻止張鑫銘,因為那種感覺真的非常美妙。
當張鑫銘的手將要越過膝蓋觸控李雪萍的大腿時,李雪萍的身體輕輕的震了一下;此時張鑫銘才立刻從剛才貪婪的意識中清醒過來。他知道,這裡是醫院,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市裡的副市長,加上現在人來人往較多,如果好事不成,那很可能會毀了自己一生的前程,於是無奈的就此打住。
“好了,李市長,藥已經給您敷好了。”張鑫銘說道。
李雪萍掙開眼睛,看了看自己腳上纏的紗布說:“這麼快,謝謝你啊,張大夫。”
“不客氣,我是專門負責您的醫生,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可以隨時叫我。”
“好的,你慢走。”
張鑫銘走出了病房,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想著那個白天見過的女人李雪萍,不禁的用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蔭莖,想象著自己看過的A片中的情景,幻想著那片中的女主角就是白天的李雪萍,開始激烈的手Yin。那是他進入青春期第一次遺精後就學會的自我發洩的方式。當一股濃濃的Jing液噴射而出時,張鑫銘才帶著生理上的滿足昏昏睡去。
隨後的兩天,經常有市裡的人來看望李雪萍,當然了,畢竟她可是一個副市長呢。
當看望的人走後,張鑫銘就來到病房裡同李雪萍聊天。
這一天,張鑫銘聊起了自己,談到自己童年失去母愛,又經常受人欺負的時候,張鑫銘流下了傷感的眼淚。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那卻是“未到傷心處”,而當一個人的內心真切的受到創傷時,掉幾滴眼淚豈不也是人之常情嗎?
話語中,李雪萍瞭解了張鑫銘那令人同情的身世,不由得安慰起張鑫銘來。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你還年輕,又是研究生,將來的生活會好的。”李雪萍一邊說著,一邊從身旁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塊剛買來還未曾用過的白手絹,遞給張鑫銘。
張鑫銘無意識的接過了李雪萍遞過來的潔白的手絹,沒有擦拭自己的淚水,而僅僅是將它輕輕的握在手中。
“是嗎?”張鑫銘低著頭,不經意的回答道:“但願如此。”
兩人都沉寂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張鑫銘又發話了。
“對了,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李雪萍問道。
“對,我都把我的事告訴你了,你也應該說說自己的事給我聽聽罷,就算是交換好了。”
說實在的,其實李雪萍也很不幸。她真的特別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談起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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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了,雖然她有個丈夫,但那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從結婚到現在,已經有十年了,十年中她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作一個女人可以享受到的幸福;家中癱瘓的丈夫自出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行房;儘管她不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但十年啊,獨守空房十年,對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有些太殘忍了。
李雪萍的丈夫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他也經常感到有些對不起李雪萍,但受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老婆就是自己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件事。
現在張鑫銘要她談談自己的情況,她真的不想說。但張鑫銘已經把他自己的身世都告訴了自己,也就實在不好拒絕,更何況這幾天來,張鑫銘對她是關心有加,如果拒絕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於是,李雪萍便將她的情況,一一的敘述給了張鑫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