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輔導教導主任哪個上初中的女兒學習。
我們三個都說他看上了教導主任的哪個醜閨女。教導主任長的五大三粗,臉上疙疙瘩瘩的,女兒隨父,爸爸長成那樣,當女兒的能好到那去。亮子聽了我們這話,就是笑笑,也不說什麼。還是小峰比我和程超精明,看出點門道來,對我倆說:“亮子可能是想進步。”
“進步,進什麼步?幫教導主任閨女學習能進什麼步?”我傻呵呵地問道。
想想那時的我可真是傻的天真,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這些年亮子和小峰給我洗腦,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政府機關混出個人樣來。小峰神秘地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到了高三,原來的學生會主席在被保送到北師大後,亮子當上了學生會主席,並且在高三快畢業的時候,入了黨。
我靠,一個整天琢磨女人,思想極其低劣的人竟然成了我們那屆唯一的高中生黨員。雖然亮子費勁心計的混成了學生會主席和黨員,但是好運並沒有落在他的頭上,往年的學生會主席百分百都是保送的,可是就在我們那屆,我們學校竟然沒有保送名額。
原因說起來很好笑,上一屆的保送生出事了。
一個保送到省大的師兄,竟然為了剛認識的女朋友說想要一輛腳踏車,這位師兄就跑到鄰校去偷,結果人贓並獲,給開了回來。
正所謂,禍不單行,另一個保送北京名牌大學的保送生也出事了,和一個女生睡覺被發現,事後那女生一口咬定他是強Jian,沒辦法,不但學位丟了,還進了監獄。
還有一個,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