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冬的氣味。胡桃愣愣的看著白痴,她的表情漸漸由吃驚變成憤怒,又從憤怒變成傷心。面對到了此時此刻依舊能夠拿著劍指著她的白痴,這位小公主終於一跺腳,轉身,哭著就離開了。
“呼………………”
看到胡桃離開,白痴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重新收起暗滅,摸了摸額頭上由於恐懼而映出的汗珠。對於胡桃剛才那種給自己錢要自己抹脖子的要求,他給出了這麼一句評論——
“我不肯自殺就哭,真是古怪的人。”
“對啊,的確古怪。說實話,我已經開始對你無話可說了。”
暗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眼,血瞳盯著白痴。
“………………我,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嗎?”白痴低下頭,直視血瞳。
“呵,幹嘛問我?我只在乎有趣不有趣,不在乎什麼該做不該做。而且我剛才說了,對你無話可說~~~!”
難得的,血瞳自己打斷了話頭,閉上眼睛。既然這把劍沒有像自己提出什麼反對意見,那白痴就可以預設為自己的行為完全正確。在徹底餵飽了小麵包之後,他再次將麵包放進杜蘭樹的籃子裡,走出小木屋拿起一旁的清掃工具,準備開始下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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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無休的白痴離開木屋,在炎熱的太陽底下再次開始了校園的清潔工作。但就在剛才,一位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已經提前跑出小木屋,看到旁邊的坎帕校長之後,她再次“哇”的一聲,撲進了這位老人的懷裡。
“公主,怎麼了?”
“嗚!叫他去死啦!坎帕先生,你叫那個白痴去死啦!嗚嗚嗚……!我……我給他錢,他竟然……竟然說我想要殺他!為什麼啊!為什麼我每次那麼好心好意的,他都會把我當成壞人啊!嗚哇~~~~!”
胡桃的哭訴在坎帕校長來看也有些難以處理。該怎麼說呢?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