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和我一起,倘若有人要動你半根頭髮那都是和我過不去。”
他似乎有些不悅。
確實——他為她出氣,她卻在憐憫對方。
寫意察覺到他的異常,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說:“阿衍,你生氣了?”
“沒有。”他倒否認地直接。
“沒生氣的話難道是在吃醋?”她故意說,“我同情那個朱安槐你吃醋?” “不可能。”他又說。
他明明氣得要死還要嘴硬。
“是啊,你怎麼會吃他的醋。那個姓朱的不可能比得上我的阿衍。再說這種人本來就是做盡壞事,我們這樣做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除強扶弱,劫富……”寫意說了一半發現最後這個成語不對,劫富濟貧的話用在厲擇良身上恰當些,於是換口說:“完全是為民出力,精忠報國。” 他最愛寫意拍馬屁,聽了一席狗屁不通的廢話臉色居然緩過來。
自戀、自戀、自戀、真自戀,寫意皺起五官,朝他的背做鬼臉,並且在心裡腹誹。
“你說什麼?”厲擇良鬼使神差地轉過頭來。
寫意迅速地換臉,憨厚笑道,“我是說俠之大者,厲總也。”
她一個人悶在家閒來無事,便讓周平馨租了很多電影碟在家看。
“不看新聞,我們看DVD好不好?”
吃過飯後,她就腆著吃撐的肚子賴在沙發上,最近生病有福享,連碗都不用刷了。難怪古代女人都愛做病美人。
所以果真是,病弱有特權。
“我要看財經新聞。”
可是——這個男人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解下圍裙就去換頻道。
“可是……”她瞅了瞅厲擇良,“可是我頭暈,一看新聞那些主播面無表情地機嘎機嘎說國際時事就更頭暈,連那天擦傷的胳膊也開始疼了。”她本來是瞎掰,但是卻做得煞有其事,一半央求一半撒嬌著說。
他看了看她,不知道想些什麼,一會兒居然破天荒地說:“那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 啊?
寫意張大了嘴。
這隻宅男居然要出洞了。
“不樂意?”厲擇良斜著眼問她。
“樂意!“她立即點頭如搗蒜。
A城的九月,白天還是驕陽,可惜只要一入夜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