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唔……”背上肩膀上接二連三的傳來了痛感,兩個女人像是紮上癮一樣,興致勃勃的開始比賽,將她的肉身當成海綿一樣,殘忍的一次又一次果斷下手。
貝冰榆的雙目已經赤紅,放在頭頂上的雙手死死的捏成一團,將那個紅色的打火機深深的嵌進肉裡。背後的兩個女人那般瘋狂,她卻像是比他們更加瘋狂一樣的無聲的笑著。
對,就是這個時候。
貝冰榆勾過剛剛掙扎時候掉落在床下的被子,打火機無聲的開啟,火焰如同地獄來的使者一樣,瘋狂的席捲上那床棉被的一角,緊跟著,越燒越旺,像一條龐大的火舌一樣,肆虐著,燃燒著,一直蔓延到那張鋪滿柔軟床墊的大床上,以及,星星點點的火星子襲上了那條潔白的窗簾,整個房間,瞬間被一股濃重的焦味充斥著。
兩個瘋狂的女人終於停了下來,兩人腦袋僵硬的轉了個方向,隨即不可置信的對視一眼。
“著火了,著火了,這火怎麼會突然燒起來的。”丁憫急急忙忙從貝冰榆身上跳了起來,捂著口鼻慌亂了起來。
波琳也緊緊的皺著眉頭,這要是火勢太大,整個房子都燒掉了怎麼辦?
她回頭,看了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痛的爬不起來的貝冰榆一眼,眸子閃過一絲亮光,忙抓住丁憫的手,急聲說道:“我們走,趕緊走,要是離問起來,就說貝冰榆這賤人自己玩火**,到時候她被燒死了,也死無對證。我們趕緊走,將門反鎖了。”
丁憫一愣,回頭看了貝冰榆一眼,眼裡也閃爍著某種興奮的光芒,“對,她死了,我們也正好出了一口氣。”說完,兩個女人趁著地上的某人還起不來的狀態下,轉身就要走。
貝冰榆身上確實疼的厲害,不過,這種時候,這種疼就不算什麼了。伸出腳,勾過倒在地上的四腳衣架子,她站起身使出渾身的力氣,猛然朝著前面正打算跑走的兩人的腦袋上敲去。
“唔……”丁憫和波琳吃痛,身子軟軟的躺在了地上,眸裡,有著逃生不得的絕望神色。
看著火舌越來越大,那灼熱的溫度已經殃及到了楠木桌子,椅子和地毯,貝冰榆忙捂住口鼻,忍著渾身的痠痛,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間門。
隨即,將波琳的主意盜為己用……上鎖。
做完這一切,貝冰榆才發現,這外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她的眸子開始丟溜溜的轉,這個時候,最適合逃……走。
…………
飛簷是被半強迫著帶回黎家的,不說她現在身份可以,就她那一項難得的技術伸手,黎默恆就不會放過她。這個女人是個謎,卻也是讓她驚喜的謎,指不定下一次,她又變化出什麼本事來,或許,那是可以救冰兒的唯一方法了。
飛簷是極不願意的,這好端端的將她強迫押來,讓她心裡很不爽的好不好。其實她很心軟的,只要說幾句好話外加一大堆的廢話,再加上好話和廢話,她肯定心甘情願乖乖的上門。可是這黎默恆就是這麼的不懂事,非要讓亞力和霍爾押著她上車。
當然,她也不是不可以逃,畢竟逃之夭夭一向就是她的看家本領。可是,可是……
這群卑鄙的男人,既然利用小孩子,簡直太可恥了。
飛簷無語望天,看向端坐在她腿上的小傢伙,再看向他低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瞬間就覺得逃走是一件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的事情,罷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這航航,實在是她的軟肋啊軟肋,她對小孩子一向沒轍的,尤其是這種小正太小萌妹的,她恨不得這孩子是她生的。
一行人回到黎家,已經是半夜三更了。
客廳當中,只有黎默書一個人坐在那裡等著,廳內的燈光大亮。
黎默恆一見到他,便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無聲的搖搖頭,隨即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謝謝。”他是他中途叫過來的,貝水暖已經不止一次的朝著他的手機裡面打電話了,估計打給冰兒也不止一次,他不能讓他們擔心,只能隨意的撒了謊,怕兩個老人無法安心,這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這個他最親的二哥,讓他來黎家大宅安撫他們。
黎默書一見他沉重的表情,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垂著頭冷凝道:“還是沒有找到嗎?”
黎默恆點點頭,將精疲力盡睡過去的航航抱回了房間內。出來時,看了一眼二樓的兩個房間,壓低聲音問:“暖姨他們都睡了?”
黎默書點點頭,“你放心吧,我說你們如今神神秘秘的,是打算在將來的婚禮上有別出心裁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