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飛簷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伸出手……拖住她的腦袋……舌尖在自己的唇瓣上滑了兩下……然後,居然,居然伸進去了。
喂,還閉上眼,奪了她的初吻也就算了,居然還沒有在第一時間退出去,還敢給她陶醉……
死男人,變態男人,無恥男人,天理不容,罪大惡極,她要……
“唔……”飛簷閉了閉眼,這男人還敢咬她,好痛啊。
黎默書眸子亮亮的,終於退開了些許距離,看著身下女人亮晶晶的唇瓣,眸子漸漸的變深。飛簷微微喘息,被他吻得差點窒息的感覺終於順暢了不少,好半晌,她才緩緩的睜開眸子,卻在下一刻,看到男人又要俯下來的臉蛋,當即臉色大變,怒道:“死色狼,滾開。”
飛簷七手八腳的將黎默書推到一邊去,匆匆忙忙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連忙擦了擦嘴角。
黎默書非常淡定從容的站了起來,他的眸子亮亮的,貌似對剛才的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飛簷見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狠狠的踹了他的小腿一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黎默書,你這個不要臉的死男人,我跟你沒完。”
說完,頭也不回氣呼呼的走了。
黎默書捂著被她用了十成的力道踹的小腿,有些呲牙咧嘴了起來,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隨即低咒一聲,他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呢。
不過,剛才那個吻,確實是讓人**啊,他長這麼大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過這種感覺,很青澀,也很讓人意猶未盡。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為什麼就這麼讓人捉摸不透呢。
“人呢?”身後的聲音陡然想起,黎默書猛然一怔,回過頭來。
黎默恆眉心皺了皺,再一次的問道:“人呢?”
黎默書尷尬的笑了一聲,“那個,出了一點小意外,貌似被我氣跑了。”
“氣跑了?”官子青嘴角微微抽搐,“你怎麼能將她給氣跑了,她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忙的,說不定我們後期也需要她的幫忙,她……”
“你負責將她找回來。”黎默恆冷冷的開口,定定的看著黎默書,面無表情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任何波動。
黎默書嘴角一抽,看著他那樣冷凝不留情的樣子,當即憤恨的說道:“搞什麼,我才是老二。”尊卑懂不懂,長幼懂不懂,他才是他二哥,要教訓人吩咐人使喚人那可是他的權利。
“老……二?”霍爾挑了挑眉,視線往他下面移了移,定在了某一點上。“你確定你是那玩意?”眾人一開始疑惑,隨即也跟著轉移視線,看向黎默書的某處。
“……”黎默書當即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身子扭了扭,試圖轉身避開他們的視線,然後轉身側身才發現,他的四周都站著一個人。該死的,“我指的不是這個。”
一個晚上,兩次被人揪著他的重要部位不放了。想起那個猥瑣的使用猴子偷桃的女人,他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總之,明天一天之內,你負責將她找回來。”黎默恆可不管這些,他現在心心念唸的只想著趕緊救出冰兒,容不得再多生枝節了。他也確實不知道飛簷的真實身份,如果是好人,那留在身邊就是一個猛將,如果和留離同流合汙,那麼這樣放她出去,必然更加不利。
黎默書看了一圈,才發現所有人的眼神都帶著細微的冷凝,向來剛才留離的那通電話,讓所有人都不痛快了。現在確實也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他沒有忘記,留離的目標,是曼維集團,是他們黎家。
沉默的點了下頭,黎默書轉身跑了出去。
對於他來說,神偷躲藏的本領,壓根就不是他所能比擬的,這一夜過去,直到日上三竿了,他也沒能找到飛簷的一丁點的訊息。再一次回到黎家大宅的時候,才發現氣氛前所未有的沉悶。
黎默書不解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官子青,以及一大早便來此的沈競康,“怎麼了?霍爾和亞力呢?”
黎默恆一夜沒睡,一大早便將貝水暖和貝偉明安排了個旅遊團,讓兩人出去玩玩,也好讓他們精心佈置‘婚禮’,給他們一個驚喜。
如今見著黎默書回來了,他才揉了揉略略酸澀的鼻尖,聲音清冷的回應,“黑手黨內部出現了叛徒,這一次和懷特的對峙中落了下風,西蒙半夜的時候就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兩個回去了。”
他們沒敢告訴傑斯關於貝冰榆被擄的事情,畢竟黑手黨內部已經自顧不暇了。西蒙原本的意思,是讓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