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沒想過要跟自己結婚?靠,他想吃了不認賬?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他覺得她的價值不高了?以為有張結婚證書就夠了嗎?
“黎默恆,你……”貝冰榆惱怒的偏過頭去,不能發脾氣,不能發脾氣,今天是老媽的婚禮,她要保持微笑,微笑。
黎默恆頭皮發麻,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正想解釋什麼,航航突然跑了過來,硬是擠進了他和貝冰榆的中間,津津有味的看著外婆和爺爺交換戒指,愣是不讓黎默恆說一個字。
婚禮結束時,人們依舊意猶未盡。一個個上前急著恭喜,黎橋南只想護著貝水暖離開,可惜來觀禮的人太多,官場上的,政界上的,數不勝數。
航航眼睛滴溜溜的轉身,一把將黎默恆給推了出去,“你這個不孝子,還不去幫我爺爺解圍?”
“……”黎默恆噎了一下,嘴角抽搐的看著對著貝冰榆撒嬌的寶貝兒子,只能無力的迎上圍著黎橋南的客人。他想,回去應該能好好跟她解釋一下的,關於這個婚禮延遲的原因。
可是,他沒想到,到底還是晚了。
……
三年後
貝冰榆涼涼的坐在庭院裡看著蹲在草叢中給花澆水實則在碾死螞蟻的女兒,愛睏的打了個哈欠。
遠處的航航卻在此刻突然揮舞著手中的報紙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媽咪,媽咪,爹地又登報向你求婚了,你看看,報紙首頁。”
貝冰榆斜睨了他手中的報紙一眼,哼了一聲,“這是第幾次了?”他不是不同意結婚嗎?那就不結了,瞧瞧她多麼開明啊,她男人說什麼,她就應下什麼。
蹲在地上的小幽幽默默的回過頭來,拿著小水壺直接站了起來,伸出小小肥肥的小手指比劃了一下,“五,六,六次。”
貝冰榆倒是有些詫異,“有六次了嗎?”
航航跳腳,“幽幽,你水壺裡還有水,滴到我鞋子裡面來了。”
小幽幽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看向航航,半響回道:“哦,洗洗。”
“我早上才剛洗了的,不用洗了。”航航抿著小嘴,看向貝冰榆,很是幽怨的說道:“媽咪,你看看,我就說嘛,不能讓小幽幽跟著葉希的,看看葉希都把她教成什麼樣了?”
“葉希?”小幽幽偏了偏頭,突然笑了,“好。”
航航悲憤,好個毛,一點都不好,哼。
貝冰榆輕咳了一聲,提醒道:“航航,小幽幽只是跟葉希玩了兩個月而已,跟你可是玩了兩年啊。”
航航冷哼了一聲,“葉希那小子無孔不入,肯定給小幽幽餵了什麼讓人心智迷失的藥,不然你看看小幽幽,一點都不像我,不像你,也不像爹地嘛。”
小幽幽將水壺扔到了地上,邁著小短腿搖搖晃晃的走到貝冰榆的身邊,撲到她的懷裡,口齒清晰的說道:“像……像,媽咪的,寶寶。哥哥,壞。”
航航忙上前去抱小幽幽,笑得眉眼不見,“哥哥是好人,哥哥怎麼會壞呢,小幽幽,你親哥哥一口吧,讓哥哥感受一下你對哥哥的喜愛之情,來吧。”
小幽幽忙轉過身圈著貝冰榆的脖子,一臉嫌棄,“臭臭。”
航航哀怨的看向貝冰榆,“媽咪,要不你把小幽幽交給我吧,我覺得我要個她上上課了,真的。”
貝冰榆輕咳了一聲,剛想說什麼,就見黎默恒大步的走了進來,瞄了一眼航航手中的報紙,他一把便將小幽幽抱了起來,笑道:“幽幽,有沒有想爹地?”
“不想。”
貝冰榆和航航立即悶笑,見黎默恆滿臉黑線,更加樂呵了起來。
黎默恆忙輕咳了兩聲,將小幽幽圈緊,對兩人說道:“亞力和素素蜜月回來了,問你們要不要去接機?小幽幽,你去嗎?”
“不去。”幽幽很乾脆的拒絕,撲騰著小手就要下地,“螞蟻,蟻,放,下來。”
黎默恆嘴角抽搐了一下,對於女兒的另類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幽幽,螞蟻髒,咱不玩了好不。你素素姑姑說給你帶了禮物呢,我們去接機好不好?”
幽幽停止撲騰的小手,眼睛亮亮的看著,“禮物?”
“恩,吃的玩的都有,要不要?”黎默恆誘惑著,心裡卻禁不住汗顏,怎麼他的兒子女兒都那麼勢利,一聽到禮物,就什麼都不顧了。隨即,他緩緩的回頭,果不其然,那邊的航航已經拉著貝冰榆跑遠了,邊跑還邊嚷嚷著,“爹地,你快點。”
黎默恆無奈的跟上,看著被扔在地上的報紙,那上面還有大幅的他求婚的報道。哎,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