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五個小時後,飛簷拖著行李歪著腦袋看向面前的門牌號,再對照自己手中的紙條上面的地址,頓了頓,果斷的按下了門鈴。
“來了,來了。”門內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飛簷眉心一皺,都過十點了,剛起床?
官子青無精打采的將門打了開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四角短褲,上身打著赤膊,頭髮亂糟糟的,帶著嗜睡的糾結。眼眸半眯著,好似走路過來都是閉著眼睛摸來的,看到門口的人時,他微微抬眸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這麼早就來……飛,飛,飛簷?”
飛簷嘴角一抽,看他如此邋遢的模樣,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隨即將手中的行李箱讓他手裡一塞,徑自走了進去。
官子青風中凌亂的愣在原地,隨即猛然想到什麼似的,尖叫一聲,‘哐’的一下將門關上,也不敢看走進門背對著自己的飛簷,直接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裡,砰砰框框的一陣鼓搗。
兩分鐘後,某人風度翩翩的站在了飛簷的面前,乾笑的看她,“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飛簷抬了抬眸,看著他房子的佈置,乾淨整潔大方,很利索的感覺,沒有多餘的累贅,很明顯的昭示著單身男子的訊息。“我讓你來的?”官子青一愣,隨即瞭然,笑著坐到她的身邊,“我還以為你會無視呢。”她的性子太隨意,他以為那張請帖會沒入大海一樣沒有蹤跡可尋呢。
飛簷斜睨了他一眼,“接下去的幾天,我可都住在這裡了。”
官子青怔愣了片刻,隨即重重的點頭,“好,我馬上去給你收拾客房。”
“恩。”飛簷淡淡的哼了一聲,見他轉身朝著客房走去,掩了掩唇角,便漫不經心的朝著官子青的房間走去。一沾上枕,便直接睡了過去,她實在是累得慌,前一天剛好去偷了價值百萬的珠寶,還沒來得及睡一覺,又被官子青的請帖給招了來,此刻哪裡還有精力等著他慢慢收拾出個房間給她?
官子青眉眼都在笑,拿著掃帚拖把將客房的裡裡外外都認真的清掃了一遍,等到他換好床單擦好桌子回頭找人時,才無可奈何的看到那個女人已經趴在自己有些雜亂的房裡呼呼大睡了。
官子青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喃喃說道:“真是的,這麼髒也睡得下去。”
頓了頓,他小心翼翼的將房內換下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