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黎默恆眉心皺得更緊了,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還是將視線移到了任醫生的臉上。
任醫生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某副院長朝著她不斷的擠眉弄眼,只得乾笑的說道:“就是副院長說的那些情況。”呸,她真是助紂為虐了,這副院長還真是口才了得,哪來那麼多的規矩。要是明日三少夫人去醫院做全面檢查一切穩當的話,結個婚哪有什麼問題,現在多少女人不都是奉旨成婚的。副院長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黎默恆見她也如此肯定,只得將心中的計劃擱淺了,看來婚禮又得推遲了,這個時候有了孩子,還是以身體健康最重要。
想著,黎默恆心裡便也有了決定,走回房裡將貝冰榆瞪著自己,只能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上前。
航航見他過來,當即全神戒備的看著,揮著小手開口道:“外婆說在廚房裡煮了一鍋雞湯,爹地你趕緊下去拿趕緊下去拿。”
黎默恆看了看貝冰榆,再看了看航航,很是不捨,“你去拿。”
“爹地,我才不到五歲,你好意思這麼使喚我嗎?”
“好意思的。”
“你也不怕湯水灑出來燙著我白白嫩嫩的小手指頭,你也不怕我端得不穩摔到地上濺溼我紛紛嫩嫩的小腳丫子,你也不怕我將雞湯給偷喝完,讓媽咪沒有東西吃嗎?而且,爹地,我也是你兒子,你腫麼能因為有了妹妹就不疼我了,以前你可都是順著我的。”航航洋洋灑灑的說了一遍,最後一句話徹底的將黎默恆心裡的愧疚給勾了出來,當即瞪了寶貝兒子一眼,只能站起身道:“好,我下去。”
航航很嚴肅的點點頭,在他背後擲地有聲,“這才是好丈夫好爹地的表現,爹地你慢走。”
黎默恆皺了皺眉,怎麼覺得最後幾個字聽著這麼彆扭?搖了搖頭,他垮著步子走下了樓梯。
航航刷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門口看著,見黎默恆的身影不見了,連忙將腦袋縮了回來,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貝冰榆看著兒子利落的身手,嘴角幾不可聞的抖了一下,“你幹什麼?”
“媽咪你有沒有覺得爹地從昨晚上開始就變得幼稚了,為了以防他的弱智傳染給我妹妹,我覺得隔絕是非常有必要的措施,媽咪你說對不對。”航航仰著小腦袋,小小嫩嫩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撫上貝冰榆的肚子,笑嘻嘻的對著肚子說道:“妹妹以後要像哥哥一樣聰明,所以哥哥會一直守在這裡跟你說話的。”上能手道。
貝冰榆仰天長嘯,這哪裡是黎默恆變得幼稚了,是這父子兩個都幼稚的不可理喻。
“航航,你爹地可以拿備用鑰匙的。”她忍不住提醒。
“不怕。”航航搖搖頭,視線依舊盯著貝冰榆平平坦坦的腹部,將一大串鑰匙丟在了床上,“我早就想好對策了。”
貝冰榆翻了翻白眼看向天花板,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估摸著懷胎十個月,她會在這兩父子鬥智鬥勇下沒一天的安靜日子。
黎默恆走到廚房,哪裡看到半碗雞湯,當即衝上了二樓,見關得嚴實的房門,咬牙切齒了起來。
正摟著貝水暖從客廳中經過的黎橋南,輕咳兩聲提醒道:“不要砸門,不要大聲吼,不要威脅利誘,免得嚇到了貝冰榆肚子裡的孩子。”
看到兒子如此吃癟的模樣,黎橋南突然有一種狠狠解氣的感覺,他這個三十年都冷靜穩重的兒子,居然也有一天會被他的兒子給氣得說不出話來。
黎默恆回頭,冷嗤了一聲,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好意思當著小輩的面你儂我儂的。“你還是趕緊尋思著什麼時候給暖姨準備個盛大的婚禮吧。”
“你……”黎橋南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龜裂,但是他還是保持著理智不跟兒子一般見識,轉身環著貝水暖的肩頭走出了大門。卻立即迫不及待的問道:“水暖,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貝水暖抿著唇笑,“我真的不在乎這些,都一大把年紀了,我們簡單的請兩桌就好了。”
“不行,你以前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哪裡還能委屈了你。”黎橋南說道這裡,臉上有著一絲堅定和憐惜,這件事情說什麼都不能草草了事,他黎橋南娶妻,當然是要光明正大讓所有人都認識的。
就如貝冰榆說的,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有妻子有家庭,而且妻子是誰。
……
黎橋南和貝水暖的婚禮轟動全城,比當初航航的生日有過之而無不及。
黎橋南是誰,貝水暖又是誰,這樣的結合,怎麼能不讓全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