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榆冷冷一笑,又往後退了幾步,對著喬笑得魅力四射的樣子,“想不到你的眼光那麼差,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居然還當個寶。”
“你說什麼?”制服女人氣得渾身發抖,看著喬就開始撒嬌:“達令,你要為我做主啊。”
縱然身處至此,貝冰榆還是忍不住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顫了顫。
她的動作,被喬盡收眼底。他也終於偏過頭去,看了一眼身邊的制服女人,竟然就嫌棄了起來,一把將她往外推了推,不理會她的怒火中燒,笑著面向貝冰榆:“廢話少說,恩?”
他將手往前遞了遞,貝冰榆閒閒的看了一眼,挑著眉輕笑:“要我吸也可以,放了我的他。”
她伸手指了指倒在遠處被凳子卡著頭的學生,眸中的情緒開始翻滾。
喬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低頭看了看遲理,笑:“可以。”大手一揮,手下就將那學生頭上的凳子反到了一邊去了。
“秦遠,將他扶到你們中間去。”貝冰榆頭也不回,依舊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喬老大。
“怎麼,你要耍什麼花樣?你別忘了,我腳下還有一個。”
貝冰榆輕笑,“我哪裡敢耍什麼花樣?”媚眼一拋,纖細的手指緩緩的往前伸去,在沈競康幾人爆裂的目光下,觸到了那隻菸頭。
就在學生們忍不住想要上前之時,她的手指猛然一用力,蛇一樣滑溜的纏上喬來不及回收的手臂,將他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拉,在他往前撲倒之前搶過他另一隻手上的手槍。
右手袖子一鬆,自己的那把手槍頓時劃入收心,兩把手槍同時在她左右兩隻手上轉了兩圈,‘咔咔’兩聲,準確無誤的遞上喬老大的腦袋。
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乾淨利落。時間只是短短的五秒鐘不到,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形勢陡然逆轉,貝冰榆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下柔柔一笑,媚眼如絲。
“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滋味,如何?”
“你……”喬壓根就沒料到她還有這樣的身手,那樣利索,那樣毫不猶豫。他震驚了,這個女人,完全不像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樣柔弱。
沈競康掙扎的雙手終於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手中的兩把槍。他倒是忘了,她的手中,也是有一把小巧的卻威力十足的手槍的。
所有的學生,包括梁以素,全都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驚喜的看著他們的老師,他們就知道,老師是最棒的,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她。剛剛的你動作,完全像是好萊塢大片一樣驚險刺激和幹練,好厲害。
還有,老師手中的槍……等等,槍?
貝老師也有槍??
“沈競康,接著。”將左手上屬於喬老大的那把槍狠狠的往後一丟,往沈競康的方向丟去。
葉晨和景逸然雙手同時一鬆,讓他能夠伸手接住。
“放開老大。”喬老大的手下沸騰了,拿著棍子刀子便要上前。
剛剛被推開的制服女人瞅準機會,提著刀子就想去偷襲她。
貝冰榆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手槍移了一個方向,對準喬老大的大腿,“砰”的一聲,血頓時洶湧的流了出來。
“啊……”喬老大慘叫,抱著受傷的腿哀號了起來。
葉晨幾人紛紛趕到解氣,剛才這個人渣也是這麼對待他們兄弟的,看看遲理身上的傷,他們就恨不得老師在喬老大的身上多打幾個窟窿。
貝冰榆斜著眼睛瞄向那個舉刀舉到一半的傻眼女人,輕笑道:“怎麼,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開槍?所以可是隨意的偷襲我,恩?”
“我,我……”女人結結巴巴的,臉色刷白了起來。
“乖乖的抱著頭蹲到一邊去,不然下一槍就在你身上留一個窟窿。”貝冰榆眼光一閃,冷冷的哼了一聲。
“是,是……”
“哐當”一聲,刀子掉到了地上,制服女人果然戰戰兢兢的走到角落裡蹲下,不敢再有任何的舉動了。
“景逸然,你們幾個將遲理帶出去。”她有條不紊的吩咐著,看了一眼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遲理,頓時暴力的踩上喬老大受傷的還在流血的大腿,冷冷一哼。
等到遲理被帶出去後,貝冰榆才冷峭著嘴角一掃眾人,喬老大的手下一個個雙眼猩紅,舉著棍子刀子憤怒的瞪著她。
喬老大被她踩了一腳,幾欲昏迷,抬起汗溼的眼捷,對眾人吼道:“給我上,將他們全部砍死,媽的,我就不信,你還敢殺人了……啊……該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