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能在數月之內逆天而行令sheng體增長,區區一人性命,有何不信。
只是……那嘴角傲然之笑,眉宇間的妖邪之氣,行事的怪異囂張,與他太像。
“這、這是去哪裡?”血逝突然發覺走到一處僻靜之所,而在前方領路之人依舊自顧前行。
“你不知道前面是哪個門派的住所嗎?”蘇翹翹並未回頭,平淡的話音裡露出絲絲陰冷。
“你要去找嚴勝?”血逝四下一望便知是崑崙派的住地。
“哼,他也只害怕。”蘇翹翹衣角隨風而舞,自身後望去,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地獄狂花,妖邪之氣散佈,“以為住在僻靜之處就可以逃過?以為傷了人就可以安然處之?以為我獄妖就會放任他逍遙?若今日不懲此人便不為妖!”
血逝張口欲言,終是作罷。
她與冥王秉性太似,一旦決定,豈能因他人之意而改變。
“你打算怎麼做?”良久,就將接近院門口時血逝出聲問道。
“自然是使我獄妖慣用之計。”蘇翹翹驀然回眸,俏然神情令血逝一怔,隨後紅衣飄至血逝身旁,“帶我進去。”
血逝不動聲色斂眼,展臂環住她,縱身躍進院內。
此時正值正午,崑崙派弟子大多在房內休息,而一處單獨小院內,嚴勝正端坐在床上盤膝打坐。
當聽到耳側有微然風聲,嚴勝郝然張眼。
一身妖紅,笑容嗜血,那眼神嚴勝怎麼會忘記,沒錯,是地宮獄妖!
位於其身側,一身黑衣陰寒冷窒,奪命司血逝。
“二位前來,所為何事?”嚴勝畢竟是一派掌門,縱然知來者不善,亦很快冷靜。
“嚴掌門當真不知我為何而來?”蘇翹翹咯咯嬌笑,毫不客氣的揀個椅子坐下,將腳翹上桌面,舒服的考進椅背,“獄妖可是專程前來拜訪嚴掌門,嚴掌門就不上茶招待嗎?”
“呵呵,來者是客,老夫這就吩咐弟子備茶。”嚴勝說著就往門口移動。
血逝見狀拔劍阻其道路。
“嚴掌門何需如此客氣?”蘇翹翹淡淡掃去一眼,悠閒說道,“不須嚴掌門親自動手,站在這裡喚個弟子就可。”
嚴勝一邊溫和淺笑,一邊在心裡思索,轉眼說道,“好,就照姑娘說的做。”
言罷揚聲換來弟子,囑咐備上好茶,暗中使上眼色。
弟子是自小跟在嚴勝身邊的,又見房中突兀出現的兩人,豈會不知何意。
血逝與蘇翹翹將一切看在眼內,並不點破。
“嚴掌門,坐。”蘇翹翹猶如在自家一般。
“兩位來,究竟是為何事?”縱然嚴勝氣量再好,可總被一個女子如此對待,怎能忍得住?可來者一個功夫高深,一個用毒陰狠,他有不得不忍。
“呵,前幾日嚴掌門與江湖各派前往地宮做客,如今我是來回禮,嚴掌門不歡迎?”蘇翹翹瞧出他漸有浮躁,不急不躁的繼續嬌笑,“嚴掌門似有些心緒不寧,獄妖倒是懂得些藥性,不如開一貼安神之藥送與掌門,可好?”
嚴勝雙拳一緊,臉色漸有不善。
“掌門。”此時送茶弟子來到門口,而隨之而來時全部的崑崙派弟子。
“將茶擱下,退下去。”嚴勝看了眼門外,露出一絲笑意,“二位難道是為冥王報仇而來?呵,要殺了老夫嗎?”
“怎能開口便殺呢。”蘇翹翹絲毫不為情勢變轉而有異色,微然坐正,端過茶,輕一啜,點頭淡笑,“呵,這茶味道不錯,看來嚴掌門真是拿了好茶招待,獄妖多謝了。”
“老夫也不願再與姑娘兜圈子,既然姑娘來了,今日就別想完好的走出這裡。”嚴勝臉色瞬間冷然。
“哦?”蘇翹翹依舊不慌不忙,舉杯又抿了口,緊接著便傳來人聲,“地宮竟如此狂妄,白天黃日上門挑釁,如此蔑視我江湖各派。”
來者正是青城派掌門莫釋風,青城派與崑崙派所住之地不過相隔一巷。
緊隨掌門師兄後的梁若謙,一見小院目光就盯在那抹妖嬈的紅衣身上,前前後後仔細對比,除了年齡外,都太多相似。
“莫掌門?”蘇翹翹挑過一眼,在印象中此人倒沒有大惡跡象,悠然一笑,說道,“莫掌門怎不去與雲空大師下棋,來此是要我嚴掌門助威嗎?”
莫釋風一愣,隨即正色道,“大膽獄妖,竟如此挑釁,爾欲何為?”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蘇翹翹說的淡然,但眼中妖異閃動,狂戾流轉不息,“我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