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素素好似十分防範的,退開了步子,離的元閔瑞一定距離,一雙黑眸,盛著警惕,看著元閔瑞,並不說話。
她在退避舉措,她的不言不語,讓元閔瑞十分的受傷,也十分的懊悔,他,嚇到她了嗎?那是不是以後,連普通的相處,都不可能了?
他頹然的走到了桌邊,坐定後,身子往後一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對你的感情,初相見,便生了情愫,日日夜夜相處,我已然將你刻入了心間,你和翔的婚事,是我心口的巨刺,一碰就痛,見不到你,便會思念,見到了你,又會傷心。想著你終歸不是屬於我的,我便覺得即使給了我全天下至高無上的權勢,都是枉然的。
你知不知道?”
他直起了身子,“我有多後悔,在翔之後,遇到了你。”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雖然接受不了元閔瑞對自己的感情,但是閆素素不得不承認,看到一個男人,愛自己到如此境地,心裡,是震撼的,是感動的。
“皇上!”她放鬆了提防,卻並不靠見,依舊站在遠處和他說話。
“別叫我皇上。”他頹然道,片刻,又自嘲的失了笑,“若是可以選擇,我寧可拿這個位置,和翔換了你,他做皇上,而我,做你的丈夫。”
“我不是東西,由不得你們隨意交換。”閆素素的語氣,略顯不悅。
元閔瑞知自己失言,忙又道歉。
今日的他,為何總是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說,你與我而言,重過全天下。”
閆素素一時也不知如何和他交流,這屋子裡的氣息,讓她覺得怪異。
“皇上,我出去甲板上!”她不想再在屋子裡久留,不等元閔瑞准許,轉身便走。
元閔瑞臉色,瞬息變得越發的黯淡,眼眸裡,是一片死寂,看著她消失的身姿,他把頭,重重的埋在了雙掌之間,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寂寥頹然。
閆素素出了船艙,看著船隻往前不停的航去,她忙走到床頭,向其中一人問道:“還往外去做什麼?”
“緝拿逃犯。”那人回到。
閆素素眉心一緊,若是以這個速度追趕下去,不消半個時辰,紫娜等肯定會被追上,不行,她得想法子。
“當下,她蹲下了身,緊緊的捂住了肚子,痛苦的咬著牙,呻yin起來。”
“閔王妃,你怎麼了?”
“不知道,肚子,忽然好痛,好痛啊,肚子好痛。”
“閔王妃,你,你忍忍,來人,快去請皇上。”
大家都不敢輕易動閆素素,就怕閆素素有個三長兩短,自個兒受到牽累,便忙派人去請元閔瑞出面。
元閔瑞從船艙出來的時候,面色十分的緊張,待看到閆素素半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模樣,他再一次的,行為不受了思想的控制的,盡然上前一把打橫抱起了閆素素:“外頭風大,你出來做什麼。”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他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把她抱回了船艙,如若不是因為情勢所迫,閆素素定然會跳將下來,然後,離的元閔瑞三尺之遙,併發誓,以後再也不靠近元閔瑞這個人。
只是,現在的她,是個病人,她腹痛的都沒有力氣下地,便只能,委身在元閔瑞懷中,由著他抱著她,緊了艙。
船艙內,並沒有設床,只有一張躺椅,小心翼翼的將閆素素放到躺椅上,元閔瑞緊張的滲出了細微的冷汗:“哪裡痛?”
閆素素隨手向腹上一指:“這裡。”
所指之處,正是小腹。
元閔臉色一緊,對著外頭大聲喊道:“調轉船頭,回航。”
閆素素的心,放寬了,不過罪惡感,卻是加重了,她利用了元閔瑞對她的感情,誆騙了他。
“皇上,讓我一個人休息一會吧!”實在不敢和元閔瑞同處一室,她倒不是怕元閔瑞對她如何,只是還怕元閔瑞又繼續告白。
元閔瑞知道她的心思,無比落寞的一笑:“好吧,我找個女人,進來伺候你。”
“謝皇上!”閆素素客氣點謝恩,和元閔瑞之間,漸漸的拉開了距離。
君是君,臣是臣,皇上是皇上,王妃是王妃,她和他,是註定不可能,也不允許有交集的。
從知道他心意那刻起,閆素素就知道,她在他面前,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記得行禮便行禮,不記得,就可以忘卻,甚至可以沒大沒小,她曉得,她再也不可能再他面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