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
“既然我爹託了你,我也拜託你,務必幫我們找到二姐。”
元閔翔溫柔的撫上了閆素素的臉,柔聲道:“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些客套話嗎?只要你開口,我能做到,我都會為你做。”
這句話對閆素素來說,很受用,男人總愛花言巧語的對女人道:只要你喜歡,天上的星星我都會給你摘下來。
這樣的許諾,雖然浪漫,雖然讓人感動,卻如同鏡花水月,只是虛幻的。
這比不上元閔翔這句:只要你開口,我能做到,我都會為你做。
這是實實在在的感動,是一種盡力而為的感動,平凡又溫暖的感動。
閆素素心頭一暖,忽然停下了腳步,走到了元閔翔面前。
就在元閔翔不解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卻見她踮起了腳尖,一個吻,輕輕的,主動的,送了上去,對著元閔翔的側臉,淺淺一啄。
幸福感,排山倒海來襲,元閔翔從來不知道被人親吻,可以這般讓人心動,就在閆素素要推開身子的時候,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低下頭,攝住了她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忘我的糾纏在一起。
*
轉眼月底,天氣轉暖,閆素素終日無事,便會去陪閆玲玲說話談心。
果然換了環境也就換了心情,搬到閔王府半月來,在大家的悉心料理下,閆玲玲一日日的在好轉,雖然性子不及從前,依然陰鬱,但是好歹不再眼神空洞,不言不語,如同個木偶人一般。
她會開口說話,雖然說的不多。
她也會笑,雖然只是難得一見。
她會正常進食,雖然吃的很少。
但是好歹,在一天天漸有起色。
這些轉變,都是好的,只有一件,讓閆素素頭疼。
那就是閆玲玲對人的依賴性,越來越強,比如對蝶谷仙。
比如出去逛街買衣服,若是蝶谷仙說好看,她就會同一套買許多件,然後翻來覆去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外人看來,還以為她幾天都沒有沐浴換衣。
這明顯就是病了,一種精神疾病。
閆素素正在用自己學過的蹩腳的催眠術,每天給閆玲玲做治療。
只是效果不見好,閆玲玲依然每天如怨婦一樣,大把時間都倚靠在門框上,等候蝶谷仙的到來。而且每天,依然是穿著同一套衣服。
閆素素最後沒法了,只能買了一堆各色的衣服,託蝶谷仙送給閆玲玲。
此舉倒是奏效,閆玲玲只道這些衣服是蝶谷仙為她挑選的,每天都要躺在衣服堆裡才能睡著,早上起來的衣服,也必須從這堆衣服裡挑選。
除卻這些極端的行為,閆玲玲一切如常。
這日下午,下了這一月來第一場魚,午飯過來,閆玲玲差人來請閆素素,閆素素打了傘去看閆玲玲,進屋,閆玲玲正在泡茶,見她進來,對她淺淺一笑:“來了,我跑了茶,來喝茶。”
閆素素也是微微一笑,上前落了座。
“大姐今日要去花園賞花嗎?雨中漫步,別有一番滋味。”
閆玲玲搖搖頭:“身子骨不如從前了,怕著了涼,又要麻煩蝶谷仙。”
這場大病,卻是讓閆玲玲元氣大傷,雖然閆素素一直在給她開溫補的藥,但是中藥見效慢,短時間內,閆玲玲的身子不可能恢復如常。
既閆玲玲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了,閆素素倒爺是欣慰:“那我改日命人移植些杏花過來,這個時節,雨中杏花,最是美麗。”
閆玲玲點點頭,將一盞茶推到了閆素素面前:“喝茶,這是蝶谷仙前些日送來的,說是好茶。”
閆素素湊近鼻間聞了一番,香氣醇厚,濃郁撲鼻,茶色清冽,果然是好茶。
“果然是好茶!”
“呵呵!”閆玲玲笑著端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一直住在你家也不好意思,前幾天我問了他,什麼時候接我回家,他說得過幾天。”
閆素素以為閆玲玲想回丞相府了,便笑道:“大姐若是想在這住,也沒關係,爹那邊,估摸著也不會說什麼,若是大姐想家了,我就讓王爺送你回去,你在家住的不舒服,再讓爹將你送來。”
“爹?你說丞相府嗎?呵呵,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都已經是蝶家的人了,怎麼還能回閆家。”
閆素素大驚,手裡的茶杯差點跌落:“蝶,蝶家的人,大姐和蝶谷仙,已經,已經……”
閆素素當真是震驚了,素來寵辱不驚,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