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進行,在心神疲倦中收尾。
當他爆發完,慢慢滑出她身子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眼角的累,那一雙冷漠如霜的水眸中,卻藏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心裡,忽然一疼。
他俯身,想去吻她的淚珠,她卻猛然瞪大了眼睛,嚇了他一跳。
“滾開!”她冷喝,聲音低沉,爆發力卻是十足。
他的估摸有些鎮痛,看著她,他想說些什麼,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將自己的外衣丟給她,然後,飛步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黑夜裡,閆素素靜靜的坐著,心口絞痛到窒息,她一遍遍的順著自己的心臟,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披上了他的衣服,往梅園外走。
才走了一步,紅唇上,忽然覆了一雙鐵掌上來,她正要驚叫,卻聽得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是我,王妃。”
任肖遙,他怎麼來了?
“王妃,我現在放開你,你別叫。”
閆素素點點頭。
任肖遙鬆開了她,黑夜中,她看得到他的眼眸裡,盛滿了疼惜。
“你怎麼來了?”
“你的房間,我靠進不了,王爺安排了的不止四個婢女,還有十二個暗夜隱者守護者,所以只能趁著這會兒,和你見一面,你還好嗎?”看著閆素素脖頸上青紫的淤痕,他甚是疼惜,伸手想去撫她的玉頸,卻在抬手的瞬間,又火速的收了回去。
閆素素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我不好!”
她沒有逞強,她不好,非常的不好,上輩子加上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悲慘過。
任肖遙眉心一疼,這次伸出了手,卻沒有收回,將閆素素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他沉聲道:“我帶你走吧。”
這個擁抱,沒有曖昧的傾訴,只有疼惜和憐憫。
閆素素知道惹任肖遙的心,卻也想到了元閔翔的威脅,搖了搖頭:“走不了的,我走了,我的家人就完了。”
“我都聽到了!”其實,他早就隱藏在了暗處,只是一直屏著呼吸,是以元閔翔才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
閆素素一驚,退開了他的肩頭:“那你……也看到了?”
他的臉色一紅,目光有些閃爍:“那一段,我回避了。”旋即,恢復了正色,“主子說的是,不許你逃跑,卻沒有說,不許你被人劫走,你看我的。”
說著,任肖遙拿出了腰間的匕首,開啟自己的前襟,一把劃上自己的胸膛,當那濃稠的血液噴灑而出的時候,閆素素著實下了一跳。
“你這是做什麼,好多血,你做什麼啊!”
“王妃,得罪了!”任肖遙不告訴她自己的意圖,而是一把扯亂了閆素素的長髮,讓她頭上的簪子和鈿花隨意散落了一滴,然後,掬起閆素素胸前一縷長髮,往地上一扔,蹲下身子,將閆素素的一隻繡花鞋一抽,丟到了一邊。
閆素素隨即明白了,他要劫持她,並至少一個她被劫持的現場。
“肖遙,你會吃不消的,好多血。”
“王妃,你配合一番,尖叫幾聲,我們要走了。”
任肖遙的心意都到了這樣了,閆素素自然不能白費了他的心意,而且,她著實也不想留在如今的元閔翔身邊,浪跡天涯,風餐露宿,也比作這個一個囚犯王妃要好。
“好。”
聞言,任肖遙一把扛起了她,道:“喊吧!”
“救命啊,啊……來人啊,救命啊!”
隨著閆素素的尖叫,趕來的正是就在近旁的明月,明月感到之時,只看到閆素素瞬身是血的被一個黑衣男子抗走了,男子腳步踩上亭頂的時候,從腰間,不經意的滑落了一塊令牌。
令牌骨碌了幾聲,最後落在了亭角。
明月嚇的不輕,尖叫起來。
“來人呢,來人呢!王爺,王爺……”
等到人來之時,現場之時一片狼藉,除卻閆素素凌亂散落的首飾盒一直繡花鞋還有滿地的噴灑的血液,便無他物。
元閔翔的臉色,順勢煞白,他不該留她一人在梅園之中的。
仔細搜尋了一番,順著明月的描述,在亭子角落找到了那塊令牌,令牌上,赫然寫著四個字:梅花鏢局。
該死的梅花鏢局,居然沒有剷除乾淨,還有餘孽留存,來找元閔翔復仇了。
那日抄了梅花鏢局的時候,元閔翔見過這塊令牌,是屬於梅花鏢局一級鏢師的佩物。
當時他算是抓獲了梅花鏢局所有在鏢局之中的鏢師,唯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