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那種男倫喝醉酒成師來啦!”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涼涼安慰著。
漓漓的眼眸逐漸黯下來,今晚,她想找云云聊天,發現她不在房裡,卻在經過端木和頤房間時,聽見她的笑聲從裡面傳出來。
那種感覺就像冷不防地被人偷襲了,胸口熱辣辣地發疼。
她有片刻不知置身何處,房裡傳來的歡聲笑語將她的記憶拉回到從前,回到那個只能躲在窗簾後偷偷探看他們的無奈與悲哀。
六年了,端木和頤對云云似乎還是不能忘情;她看見,他望著云云的眼神溫柔得一如往昔,令她每根神經都痛楚不堪。
她用了多少年來等待,從童年、少年到成年,她全心全意只等一個男人,就在她鼓起勇氣爭取,終於贏得一個希望時,云云卻出現了,將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這段時光攔截,輕輕鬆鬆摧毀了她和端木和頤之間發發可危的距離。
_強烈的不甘包圍住她,但又無能為力,倘若端木和頤對她沒一有愛情,不規付出多少真心和努力,永遠也只是云云的手下敗將。
她贏不了,再努力也是枉費心力。
“是我大異想天開了,居然妄想接收姐姐的前男友,呵,醜小鴨也妄想吃天鵝肉。”漓漓晃動著杯中金橙色的液體,輕聲地自嘲。
“嘆,幹嘛指著和尚罵禿驢。”朱光武抓著烤鯨魚猛咬。“喜歡上一個倫也速沒辦法的啊,跟偶們在一起,你就速天鵝了s飛。”
“就是說咋。”凌子賢臉上滿是討好的神情。“好像還有一句什麼鮮花跟牛混的,你當鮮花好不好?偶們當牛混沒關係。”
朱光武不大滿意地皺眉頭。“要當牛混你自己去當,仍比較喜歡當醜小鴨。”
漓漓聽了,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
“沒想到你們也懂得安慰人,找你們出來喝酒果然是對的。”這一笑,頓時把絕望沮喪的心情笑開了一些。
兩個粗壯的大塊頭對看了一眼,不懂明明說的是真話,怎麼漓漓會覺得是安慰的話咧?
“你們喜歡我對不對?”漓漓眨了眨又圓又大的眼睛,甜甜地笑問。
“飛··
“ede——”
兩個巨人般的男人摸著頭乾笑,這種事承認起來還真尷尬。
“你們聽好了。”漓漓坐直了上身,表情認真得像要宣誓。“本小姐現在起開放追求,想追我的人立刻放馬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