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溫只有十七度,更低的話你會著涼。”他為她蓋上薄被,卻立刻被她踢走,“呃……我先幫你脫鞋,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便動手為她脫去高跟鞋,並解開胸前兩顆釦子,免得她因高領襯衫悶壞了,但他其實也瞭解,這隻能治標不能治本。
“我……我可能中暑了,你去找醫生來。”她極少承認自己的脆弱,現在卻不是逞強的時候,她需要專業的醫療照顧。
他勉為其難的解釋,“琴姐,對不起,你剛喝的啤酒被下藥了。”
“什麼?”她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但我猜你可能會有某種需要……我看書上寫說,女人不一定要有性行為,也能達到高潮……所以我來幫你解脫一下……”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臉紅了,亂不好意思的。
“你……你瘋了?”儘管身體不聽使喚,她仍保有一絲神志,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算了,你就當我瘋了,反正我本來就沒清醒過!”褪下她嚴肅的外衣,那煽情的內在美教人屏息,他不覺得是自己在幫她“解脫”,根本是她讓他“崩潰”。
“你好大膽,你住手……”她又驚又怒,卻無力推開他的糾纏。
“你在流汗,很熱嗎?”他先吻去她肩上的汗滴,雙手捧住她最柔軟的部位。
“不要……你的手不要……”她作夢也沒想到,這男孩竟敢對她無禮,他不是一向最聽她的話?是什麼讓他變得如此大膽?
“抱歉,我的手不太靈活,彈吉他老是卡到手指,那我用嘴好了,我的舌頭很厲害,可以拿櫻桃梗打結喔!”憑著淺薄的知識和過多的幻想,他在她身上掀起溫柔風暴。
“你這笨蛋……”她被他舔得更熱了,甚至有種溺水前的預感,下一秒就要沉淪、就要深陷。
他看她咬著唇,主動探入她口中,“沒關係,你可以喊出來,不要忍著。”
她直接咬住他的拇指,也是洩怒也是折磨,她拿自己的反應沒辦法,或許是藥效太強,或許是夜色太美,或許是兩人交纏的身體太惹火。
“琴姐,你好可愛~~”他被咬了反而興奮,更徹底“舌吻”她全身,直到她一陣陣的顫抖,他卻還不放過她,開始下一波攻擊。
“你鬧夠了沒?”她的小腿被高高抬起,這姿勢丟臉死了!
他彷佛上了癮,要看盡她的嗔怒嬌啼,要發掘她的敏感地帶,說不定這是唯一機會,他怎能放過大好時光,今朝有酒今朝醉!
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再來四次、五次也不嫌多,莫非他也喝了特效啤酒,否則這番精力從何而來?她邊喘息邊問:“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愛情釀的酒,聽過沒有?”他暢快大笑,酒後吐真言,“從第一次見面我就想要你,想得腦袋快爆炸了,你總以為我年紀小,在這方面我可早熟得很!”
“荒唐!”她想給他一巴掌,力氣卻使不出來。
“打呀!你快點打我,不然我又要發瘋了!”他乾脆吻上她的唇,盡情吸取,既然做都做了,還怕什麼下場?
虛弱的她無法閃躲,承受他積壓已久的慾望,那麼坦率、那麼強烈,雖然欠缺技巧和經驗,卻有種融化人心的力量。
除了她的櫻唇,他還想佔有她的嬌軀,完整而深刻的,然而她已意識模糊,即使他對她霸王硬上弓,她也沒有任何感覺了,她只記得,在她閉上眼睛後,仍聽到他聲聲的呼喚,“琴姐、琴姐……”
就算是在夢中,他也要追上她,好不容易縮近的距離,絕對不能再次拉開,那寂寞將粉碎他的心……
一夜奇妙的夢境後,聖希悠然醒來,發現床上只剩自己一人,枕畔的淡香卻證明那並不是夢,他和琴姐確實有過肌膚之親,除了最後一個步驟,他們幾乎是結合了。
“喵~~”安東尼躺在窗臺上,對他打了聲招呼,轉頭繼續睡大覺。
“早呀!”聖希走下床,正想摸摸肥貓,看到桌上有張紙條,那是琴姐的筆跡。
我全都忘了,你最好也別記得,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這留言真像她的作風,乾淨俐落、毫不留情,即使曾經天翻地覆,在她看來也是雲淡風輕、水過無痕。
只可惜,他不是那種說忘就能忘的人,相反的,一旦留下痕跡就會一輩子記得。
穿好衣服,他走出琴姐的房間,並不想閃避其他人,看到管家老蔡直接問:“琴姐呢?”
“章小姐去上班了。”老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