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身子連動都不動一下,抱著那白花花的身子,大踏步地直接走出了門外,口中道:“叫吧,叫吧,你再大點聲叫啊,你不怕別人聽見,那我也不怕被人聽見,反正我丟得起這個人,不知道你丟不丟得起這個人。”
二彪子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但是劉香秀卻真的在乎,更何況她的心中還是有些心虛的,二彪子以為他睡的是李小四的媳婦,是正經的少婦,但是她可是李小四丈母孃,是正經的老孃們了,萬一要是真鬧起來惹來了人,把事情鬧大了,丟人的還是她,或者說還是她姑娘和她姑爺,人家男人在這種事情是不怕丟人的。
忍了!忍了!真的只能忍了!
女人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只能是忍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女人和男人說是平等的,但是在有些時候,男人永遠是在佔據的,女人永遠都是被動的,不知道現在當爹孃的,在兒子姑娘處物件的時候,有一個姑娘的都是擔心自己姑娘吃虧,而有一個兒子那都是不擔心自己兒子吃虧,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別了。
不掙扎了,不反抗,正如二彪子說的,掙扎也是沒用的,反抗也是沒用的,人啊,該認命的時候就該認命,她的命一直都不怎麼好,萬一真把那小子給惹急眼了,說不定真叫嚷起來,弄得四鄰皆知,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還有自己的姑娘和姑爺,就是為了自己的姑娘和姑爺,她什麼事情都得忍著。
眼見得李小四媳婦不說話,二彪子那是得意地一笑,對付這種良家女人,他還是比較有經驗的,天上月亮看不見,導致四下都是黑黑的一片,這樣的情景正適合野外刺激偷情啊,本來二彪子剛才真的只是想出來上茅房方便一下,抱著小四媳婦出來也就是想逗弄調戲她一番,但是此情此景,讓他是突然之間有了異樣的心思,天上黑,手裡的女人白,不覺得這是一副多麼讓人浮想聯翩的畫卷嗎,二彪子突然有一種詩情畫意的感覺。
兩個人就那樣光著出來,二彪子如抱小孩子一樣就那樣抱著自己,劉香秀臉抹上了一層紅霞,羞澀的根本就不敢去看他,但是她又不得不睜開眼睛,四下尋摸著看著四周的環境,生怕萬一出來個人看見她的情況,這緊張與刺激,讓她是在睜眼與不睜眼之間徘徊著。
“四嫂子,茅房在那啊?”
二彪子四下看了看,四周黑黑的,真還看不見什麼地方是什麼地方。
“啊,在那邊呢,你放我下來,我帶你去。”
劉香秀也是來過她姑娘家很多次了,至少不會一句話就讓二彪子給問懵了。
“放你下來幹什麼啊,沒事,我抱著不累,嘿嘿,到時候我把著你也上啊,嘿嘿,讓我也找一找老子抱姑娘上茅房的感覺。”
二彪子很是口無遮攔地說著放肆的話。
劉香秀心裡這個氣啊,心想老孃都能當你小子的娘了,還讓你小子佔老孃的便宜,但是這話卻不能明著說,不然這小子指不定又怎麼發彪呢,“快著點了,要不隨便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就行了,又不是城裡人,那有那麼多講究,快著點,一會兒別來個人,看見可就真的壞事了,你不想你睡別人媳婦的事讓全村人都知道吧,到時候那些長舌婦指不定怎麼編排你,你村長當著不就全沒有威信了嗎!”
對症下藥,幹什麼事情都要對症下藥才能很好地解決,二彪子對別的事情可以不在乎,但是對於當官這個事那是相當相當在乎的,他可不想做出有損他官威的事情來,什麼事情都不能太過分了,暗地裡你可以壞一點,但是要是讓全村人都戳著脊樑骨罵自己,他這個村長當得也是沒勁不是,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做出了讓步,“好了,這次就饒了你一次,這樣好了,我們在外面就直接做一次好了。”
“啊!”
劉香秀以為她這次抓住二彪子的弱點,那知道這小子遲疑了一下只是換來這麼一個結果,急忙道:“你小子別亂來啊!”
二彪子嘿嘿一笑,也不說話,直接就將抱在懷裡的劉香秀雙手託著腰身和腚子往自己那下面一根鐵棒子上砸了上去,大船入巷,換來的是一陣沉悶的哼聲,有二彪子的聲音,有劉香秀的,這小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是劉香秀在被狠狠貫進去的一瞬間,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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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當中,二彪子雙手託著劉香秀往自己身上砸,卻有一種指點江山,激揚澎湃的豪放感,高呼一聲,“生活真美好啊!”
“啊!你作死啊!”
這次是劉香秀悽慘的嗔怒聲,這小子就是個混蛋,這小子就是一個彪貨,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