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陳豔秋都被饒糊塗了,她正要饒回來的時候,卻是下意識地一個悶哼,不過這次卻沒像剛才那樣叫出來,二彪子的大手已經直接摸向了自己的女人敏感地帶。
隔著衣服依舊可以體會到手裡的手感,這個陳豔秋看著沒什麼貨色,其實內裡的貨色還是不錯的,二彪子的大手可是不小,可是依舊有一手之握,可見陳豔秋的那對女人東西也是不小,個頭大而結實有力,一摸就知道這是大姑娘的東西,大姑娘跟小媳婦再跟中老年婦女,那在對比手感上就完全不一樣,二彪子閱女無雙,也算各個年齡層上都玩過,自然有說話的權利,剛一上手,他就知道陳豔秋確實是一個大姑娘。
“李,李,李二彪,不,不要,不要這樣啊!”
大概只有這個陳豔秋才連名帶姓地這樣叫二彪子,看她氣喘吁吁,雙手死命地抓住二彪子的大手,一副想叫卻不敢叫的委屈樣子,二彪子不由得更加地興奮起來了。
“豔秋,咱們都是那樣的關係了,摸一下沒什麼要緊的吧!”
陳豔秋心裡都有想哭的衝動,咱倆是啥關係啊,我咋不知道呢,不就見過幾回面,你看過我的身子,你桃解決了馬三的事情,你又給我家扔了點錢,就這樣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就賣給你了啊,我,我,我不甘心啊!
“太快了,我,我有點接受不了,要不,要不等過幾天的,咱們熟悉熟悉的我什麼都給你!”
陳豔秋幾乎是羞紅了臉才說出這樣露骨的話,要不是情況緊急,她不得不說出這樣曖昧的話來以緩解眼前之危,打死她,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啊,太丟人了,要是在正常環境下,他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來的,幸好是在不正常的環境下,四周的黑暗成了天然的保護色,她才咬著牙說出這樣的話來。
二彪子樂了,樂得很猖狂,啊哈,跟我玩這一招緩兵之計啊,卻是毫不手軟地繼續在那柔弱結實的肉上大做錦繡文章,揉得陳豔秋不已,他才不緊不慢地道:“不讓我摸也行,那你得讓我親一個!”
陳豔秋幾乎是咬著牙哼哧著,這個傢伙也太不是東西了吧,就是想佔我的便宜,有心不答應,可是女人讓他的大手摸著,現在不但摸了還使勁地揉著,一開始很疼,但是揉著揉著她卻只覺得那個地方有一種酸痠麻麻的感覺,然後就是整個心都開始飛揚起來,最後傳到自己那個最羞人的地方,好象那個地方都開始潮溼了,她害怕了,她真的害怕了,她害怕這種感覺,她更是害怕了二彪子。
可是,一想到他要親自己的嘴巴,她又是一陣遲疑,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在她的印象裡,自己的初吻應該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他一定是自己今後的依靠,自己一輩子生死相伴的男人,但是這個二彪子,卻是讓她現在怎麼樣也還沒找到這樣的感覺。
已經感受到陳豔秋的遲疑,更是感受到了她的鬆動,二彪子絕對是那種心動不如行動的行動派,伸手去她的頭髮,柔軟的頭髮很順手的蜷曲著,散開的髮間傳來一股股幽香,女人的香味,年輕女人的成熟味道,二彪子是怎麼也壓不住心頭的衝動了,一低腦袋,對著陳豔秋紅彤彤地嘴唇就親了上去,他心裡現在就一個想法,愛咋咋地吧!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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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豔秋用力推著他,“別……別,別這樣啊!”
一開始還能哼哈出幾個字,但是後面就與點吐不出字了,二彪子反正死活把她軟軟的唇瓣吸住了,就是不鬆口。
“啊……啊……啊……”
最後只能鼻子裡發出啊啊的聲音了,陳豔秋打了他一下,打了他五下,打了他十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豔秋打著二彪子的手慢慢停住了,也不知道是她知道沒有辦法了,還是真的打累了。
一秒鐘……
兩秒鐘……
三秒鐘……
直到最後的也不知道多少秒鐘。
二彪子有點緊張地睜開眼看了下她。
陳豔秋紅著眼睛看著他,眼中霧氣騰騰,就那樣貼在他眼前,儘管裡面再黑,二彪子也能清晰地看見啊。
“呃,對不起”看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二彪子是怎麼也親不下去了,懊惱地給了自己腦門一把,衝動是魔鬼啊,“怪我怪我你……你要打要罵隨便吧不對,別隨便,你必須打我一頓務必打我一頓”陳豔秋棉表情地瞅著他,什麼話也不說。
完了完了,把這個陳豔秋給氣著了,好象自己有點下手太快了,這個女人畢竟不同於別的女人,她是那種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