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只是感覺很若有若無罷了,沒想到,到了這把年紀,到還享受到什麼叫男人的刺激,不過最讓人窩心的是這個刺激到她的男人還是她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乾兒子。
想到這個乾兒子二彪子,她又想到了二彪子小時候的一件趣事,胡美花和二彪子他娘從小一起長大,是閨中蜜友,又一起從胡家村嫁到李家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環境,兩個人更加守望相助,二彪子他娘也是爭氣,連下了三個崽子,一兒兩女,給那老李家傳宗接代,丈夫李虎人雖粗魯了點,也愛喝點小酒,但人實在,還是典型的怕老婆漢子,人家過得那叫一個幸福,她就只有羨慕的勁。
兩家人互相來往得頻繁,她更是認了二彪子當乾兒子,要說這個二彪子從小長得就比一般孩子大,生出來叫聲就震天,吃起奶來能頂兩個小孩子,最奇怪的是這小子生下來小雞子就大得讓人害怕,完全看不來是個小孩子的雞子,到了四、五歲的時候,已經趕得上普通大人的尺寸,讓胡美花嘖嘖稱奇,還開玩笑地道,“誰家女子要是嫁給二彪子可就享福了,這樣的大雞子可是能讓女人愛死。”
一句玩笑言成了現實,難道還能報復到自己頭上,想到這裡,胡美花覺得整個身子都在燃燒起來,小的時候就那麼大,長大了以後會是多麼大,不跟個小棒子似的,想到自己家男人那根比一根手指粗細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東西,再想到小時候就那麼大,長大以後不知道會有多麼大的二彪子男人東西,一直都處在緊張和害怕當中的胡美花漸漸有些放鬆了心神,而受到二彪子的刺激,她的心思也不知不覺間鬆動起來,心思鬆動,身體也跟著鬆動,二彪子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和嘴起了催發的作用,乾枯平靜很多年的女人,讓二彪子這股大水終於給澆得溼潤起來,最明顯的表現就是胡美花覺得下面似乎有水流了出來,很丟人,但是胡美花卻知道自己這會兒居然在乾兒子的調戲下真的有了那麼一份女人的春潮,這讓她簡直不敢在看二彪子,真的太丟人了!
“美花娘,你怎麼了?”
本師來二彪子真弄得起勁,胡美花的身子渾身都帶著香噴噴的味道,不是馬翠花那種噴著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但是卻很好聞的味道,鼻子用力地嗅著,迷戀其中不可自拔,但是不經意間,他卻發現了胡美花的不對勁,久久沒有什麼反應,雙眼緊閉著,一臉的蒼白,眼角似乎還有淚水流出,難道真的傷到了美花娘,這讓二彪子心裡很是不忍,要知道從小到大就是美花娘對他最好了,自己這樣做真的很不是人。
睜開眼,有點不敢看二彪子,蒼白的臉上盡是深深的自責,但是看在二彪子的眼裡卻是自己好象真的傷害到了美花娘,而且還傷得不輕,沒看她臉上的那個樣子,讓人心酸,讓人不忍,沒等胡美花說話,良心發現的二彪子已經放開了她,並且還將裙子給她下面的風光遮蓋住,鄭重其事地道:“美花娘,二彪子錯了,要打要罵你儘管說,我絕對不再幹那對不起你的事,要是你真的生我的氣,就太不應該了,我二彪子就是個彪小子,跟我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啊,是不是,我的美花娘!”
嬉皮笑臉沒個正經,從小就跟胡美花親近慣了,這才是那個二彪子,但是胡美花的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不管怎麼說,她和他都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摸也摸了,親也親了,該做的事情就差那最後一步沒做了,本來她女人的春潮都已經被起來了,他這邊又一個良心發現,說什麼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要是真的這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也許他的粗線條會這樣想,但自己會這麼想嗎,古井無波的活寡婦生活被一把大火硬給將井裡的水燒乾了,心裡空落落的,很有一股子邪火往外竄,她真有種想要撲倒在二彪子懷裡,跟他說美花娘想通了,美花娘就想做回你的女人,可是女人的尊嚴又讓她生生止住了自己這個大膽無恥的想法,她是她的乾孃,他是自己的乾兒子,這輩分不能亂,她還是一個守婦道的好女子,冷哼了一聲,道:“好,你小子還算是個人,把我放開,你滾遠點,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要往外邊去說,知不知道!”
二彪子笑了,笑得很憨厚地道:“美花娘,這個你儘管放心,我二彪子就是嘴巴嚴,我跟誰也不會說的。”
兩個人都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胡美花習慣性地給二彪子身上拍打著髒東西,但是馬上她又想到剛才還是這個小子在折騰自己,頓時氣不氣一處來地使勁地拍打了兩下,但二彪子那渾身的肉跟個石頭一樣堅硬,震得她手生疼,真是的,這小子說得倒好聽,讓自己要打要罵隨便,就你這體格子,我打你就是打我自己啊,一聲冷哼道:“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