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有。”
周軍不愧是蕭平最好的朋友,聽他這麼一說根本沒有多問,立刻毫不遲疑地道:“行,我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要,要幾輛?”
蕭平不客氣地道:“三輛都要,越快越好。你讓人把車開到農莊裡,接下來交給我就行。”
周軍立刻道:“行,我馬上就讓人把車開過去,下午就能到。”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蕭平只好結束通話了周軍的電話。
電話是張雨欣打來的,她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小洲河受汙染的事,關切地問蕭平:“聽說小洲河被汙染了,你那裡沒事吧?”
蕭平搖頭道:“哪能沒事啊?小洲河全被毀了,兩岸的農田也受到嚴重的影響,再這樣下去的話,農莊就完全廢了。”
“這麼嚴重啊?”張雨欣吃了一驚,連忙追問道:“縣裡的環保局就不管一下麼?”
蕭平冷笑道:“我懷疑環保局已經被收買了。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小洲河受到嚴重的汙染,河邊的氣味衝得幾乎不能留人。環保局的檢測報告卻說河水只受到輕微汙染。還是三級水質呢,我呸!”
張雨欣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知道發現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連忙接著問:“那……要不要我想辦法把這事告訴我爸。讓他出面過問一下?”
蕭平知道只要張國權稍稍表示一下關注,這件事要解決起來就完全沒有難度。不過張國權過問了此事,最多也只能按照法律程式去懲罰汙染小洲河的人而已。而章傑的行為已經徹底惹怒了蕭平,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解決此事。所以蕭平並不希望張國權知道此事,至少目前不能讓張國權知道。
出於這樣的考慮,蕭平立刻對張雨欣道:“咱爸最恨人家辦事走後門,你這樣做的話會惹他不高興的。還是一切順其自然,這事總是有辦法解決的。”
蕭平這一聲“咱爸”讓張雨欣芳心暗喜,但表面上卻啐了他一口道:“不要臉。明明是我爸,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咱爸了?”
蕭平得意地笑道:“嘿嘿,咱倆都那樣了,你爸不就是我爸麼?”
張雨欣還是嘴硬道:“我們怎麼樣了?你可別亂說啊!”
“其實也沒怎麼樣。”蕭平故作深沉道:“也就是有了夫妻之實而已,這你總不能否認吧?”
沒想到蕭平真的把這話說出來,張雨欣大羞道:“你再說,再說就不理你了!”
蕭平繼續對張雨欣口花花道:“行,行,不說了。以後直接用行動來證明,這總行了吧?”
見蕭平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張雨欣總算稍稍放心了一些。叮囑了蕭平幾句類似要小心的話,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蕭平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地消失。蕭平在電話裡調笑張雨欣,只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其實他已經做好了嚴懲章傑的打算。
周軍的辦事效率一向不用擔心。中午剛過他的手下就把槽罐車開到農莊來了。三輛槽罐車都是周軍新買的,全都自帶水泵。可以從低處把液體抽進槽罐內,正好符合蕭平的要求。
蕭平似乎對如何操縱水泵很感興趣。問了司機好長一會時間,在完全弄清楚如何抽入和排出液體才讓司機離開。
三輛槽罐車就停在農莊的停車場上。蕭平耐心地等到天黑之後,在農莊裡的其他工人都走光後,他悄悄地把槽罐車全都收進了煉妖壺中。
帶著三輛槽罐車,蕭平開車離開了農莊,直接前往小洲河上游的東鑫化工廠。十幾公里的距離開車很快就到了,蕭平把車停在離化工廠幾公里遠的地方,然後步行來到了目的地。
即便是在夜裡,東鑫化工廠也沒有停止往河裡排放汙水,遠遠地就能聽到“嘩嘩”的水流聲。
蕭平藉著噪音的掩護,悄無聲息地來到圍牆邊。近三米高的圍牆根本阻擋不了蕭平,他助跑兩步高高躍起,單腿在牆上用力一撐,就輕鬆地借勢翻過了牆頭,輕巧地落到廠區裡。
本來廠裡是養了一條狗看門的,蕭平這樣闖進廠區,肯定很快就會被發現。不過上午的時候被蕭平一腳踹到小洲河裡去了,估計現在都快飄進長江了;再加上負責保安的那些傢伙也全被蕭平打進了醫院,眼下廠子裡只有忙於生產的工人。所以蕭平輕鬆地潛入化工廠,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
蕭平快步走向化工廠靠在河邊的排汙口,越是靠近這裡,那股異味就愈加濃烈。就連身體素質遠勝常人的蕭平,也感到有幾分不適。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化學廠靠近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