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玉京姐,你不會說話就少亂用成語,什麼叫相敬如賓,心心相印,你懂不懂?”
卞玉京笑道:“我雖然沒有鄭癲婆那麼好的學問,但這幾句普通成語還不會用錯的,看來我不但是多嘴多事,連人在這兒都是多出來的,我走好了。”
她說走就要走。
香君忙道:“玉京姐,你走我也走。”
卞玉京笑笑道:“我有門戶要照顧,不能光陪你們,你走算什麼,總不是要幫我招呼客人去,那可不敢當,回頭你娘找我算賬,我可受不了。”
朝宗把香君也拖住了。
香君何嘗想走,不過不太好意思而已,朝宗一拖,她也就順勢坐下了,而且就坐在朝宗的腰上,她掙扎著要起來,朝宗卻不放人。
朝宗把她抱得緊緊地道:“別走開,聚少離多,這一別後,要好久才能再見呢!你也跟我溫存一下。”
香君白了他一眼,道:“還說呢!他們一定看出什麼了,回程上,妥娘姐姐就一個勁兒的笑我,說我們兩個怎麼樣怎麼樣,其實天地良心,她還由你背了半天,比我跟你還親熱呢!”
朝宗笑道:“天地良心,當然是我們親熱。”
香君道:“她怎麼知道,除非你告訴她了。”
“我告訴她這個幹嗎!”
“那或許是她從我臉上看出了什麼了。”
朝宗道:“沒有的事,少女少婦,或許會有點兒不同,但那絕非旦夕之間就能看出來的。”
“日子久了就會有象徵嗎?”
“也不會太明顯,最明顯的改變是行動與言談上,少婦對男女之事,臉皮比較厚,不像少女般,一聽就臉紅,外貌上的改變是很少的,所以別人要試一個女子是否貞節,只有在新婚之夕才能確定。”
香君紅了臉,低頭沉思片刻才道:“侯郎,將來你怎麼對我是一回事,我也不會對你要求什麼,但至少你必須為我梳攏一次,讓我好有個交代。”
“當然!我說過了,他日必不負卿。”
香君又尋思了一陣,道:“一兩年內,請你務必設法來一次,若是不方便,你擔個名就行,其餘我自己設法。”
侯朝宗急急地說道:“香君!這是什麼話,我說過必不負卿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對天誓盟。”
香君道:“不必了,老天爺除非吃飽了撐著,才來管這些閒事,天下該管的事太多了,咱們也不必拿這種事去麻煩老天爺。”
朝宗道:“天心雖沓,無所不在,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