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笑容瞬間僵了,抬頭看著蕭夫人那張臉,可說是立刻就臉色慘白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出現所以讓蕭靜寧去了。
但是她忘了她美女娘親的臉和她的相似程!
“那個…娘啊,爹他知道了嗎?”從鼓椅上站起,蕭恬恬問道。
“他若是知道你現在還能在孃的房間裡?”蕭夫人冷笑著,“把事情好好的交代一遍,不然後果是如何,你自己明白。”
。。。
 ;。。。 ; ; 翌日
蕭恬恬一直是個欺軟怕硬的人,這點秦安從來不懷疑。
所以,當蕭恬恬知道那個人都是什麼來頭後低頭保持沉默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個是下一任戰王爺,一個是親爹昨天剛成為丞相,還有一個是輔國大將軍的嫡出長。
很好,沒有一個是她惹得起了,所以理所應當的她就知道必須要忍下那口氣了。
因為事實上是那個人不來找她算賬就已經很好了。
“徒兒啊,不是為師說你,你也應該禮節這方面了,按照你的說法你當時語氣很不好並且沒帶面紗,萬一人家憑著你的樣找上門了,或是打聽一下那天馬場裡有什麼人你不就完了。”想著想著還是不夠,秦安又道:“哦不,現在也才第二天,你小心點啊,五天內看看有沒有人上門尋仇。”
“能說點好聽的嗎!”蕭恬恬拿起手邊軟枕就扔到秦安頭上去,“滾!好歹這也是老孃的閨房你進來作甚!”
秦安手一伸順利接住,“你確定?你確定讓我滾出去讓你們府中的丫鬟看看她們的大小姐的房間裡是如何滾出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美男的嗎?”
蕭恬恬仰著頭長嘆一口氣,“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秦安微微一笑,很是貼心的給出了答案。
“你能說句好聽的嗎?”什麼叫做心火旺?蕭恬恬想就是她對著秦安時的狀態。
“可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禍福相依,放心,為師算過,你可以長命歲的。”秦安深吸一口氣,說出自認為最好聽的話。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蕭恬恬掛著死魚眼看著他,“不過我真是很想知道你教了我那麼多玄術,為什麼就不教我算命呢?”
算命多好,每天算一算了解一下每天要發生的事情,能避的避,不能避的儘量把傷害減到最少。
“你的性格,不適合。”要是讓她知道她以後的要怎麼走,不用想都知道她會找幾條彎撞一撞然後再認命的迴歸正,何必讓她浪費時日。
“哇,真是讓我無法抗拒的理由啊。”蕭恬恬撐著頭,語氣平淡的說著,“我活到長命歲是一回事,來不來尋仇又是一回事,幫我算算他們到底來不來尋仇。”
“誒……都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還是省省心吧。”
話畢,秦安便不見了。
剛開始蕭恬恬對於秦安這種狀況曾經深思過他是不是隻晚上會飄的靈異生物,但是時間久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連再見都不說,任性了。
兩日後
“娘,那擺明了是要相親,為什麼要去?”
顧朝,是個神奇的時代。
是個在她腦海中的歷史書裡找不到的時代。
是個有著她知道的任何一個朝代的任何詩人但卻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時代的時代。
是個衣著是古代對話不是古代行為也古現摻半的神奇到不能再神奇的時代。
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吻合‘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這句經典名言。
嘴上說著女孩要矜持,但實際卻由皇帝大叔親自帶頭進行相親大會,其打臉程已經讓她看醉。
相親,一般而言都是一對一的,而顧朝呢,是一群都一群的。
每年都會有這麼一天是讓正四以上的官員,帶著他們的老婆以及能娶人或者能嫁人孩進宮去。
當然了,不會直白的說是相親,而是會說是賞花大會啊,或者是哪個時間到了該嫁人了的公主的生辰啊,總之,就是人人都知道是相親但偏偏要用各種理由去裝飾的相親大會。
這種做事方式和某種被稱為綠茶x的人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上一年,她還不夠年紀所以沒去,今年,躲不掉了,但是她還是不想去。
正四以上官員家的熊孩,這說明什麼,這特麼說明那個心理變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