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回去吧。”念寒看著那條界限,回頭說道。
“怕啥,他可是還欠了我一個人情!”一種債主睨著欠債的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忽然出現,蕭恬恬騎著馬就跨過去了。
半小時後,債主以及欠債的對視一眼。
“還不趕緊的讓你的人幫我鬆綁。”蕭恬恬故作淡定。
他們的人兇殘了,一進去還沒騎兩下呢,就被人摁著五花大綁了,嚇得她尖叫,差點沒破音!其有當年蕭靜寧在尼姑庵的風範!
真是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啊。
誒,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啊。
顧久夙倒是看著她,憋笑憋得嘴巴那附近的肌肉都要扭曲了,“手好了?到處走……”
“本來是沒事的了,但是剛被被綁的時候手被甩到樹杆上了,不知道有沒有事。”蕭恬恬微笑,把某件事情說出。
顧久夙笑了一聲,讓下人都走開,他走到蕭恬恬身後把繩給解開了,順便看看手,“還好,紅了點而已,比起那天算是很輕微了。”
“喂……這樣手扭著很痛的。”蕭恬恬申訴著,“還有,順便把念寒也給解了,我家小念寒嚇不得!”
“還不快點。”顧久夙示意下人,然後把蕭恬恬拉起來,“蕭大小姐,雖然咱兩有交情我可以讓你進來馬場,但是你這樣……肆意闖入別人地盤的習慣要改改,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那麼好脾氣的。”
“是哦是哦好脾氣,當時誰說要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