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子喜歡上的王妃,果然不會是普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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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正澤已經焦躁地在書房中踱步一天了,可是這絲毫沒辦法讓他冷靜下來。
書房的門被敲響,納蘭梓筠匆匆走進來。
納蘭正澤連忙問,“怎麼樣,有找到那群死士的蹤跡嗎?”
“沒有。”納蘭梓筠搖頭,“爹,你是不是弄錯了,納蘭紇溪可是沒有絲毫修為的,她身邊的丫鬟也不過是練氣期,怎麼看都不像有弄死七八個凝脈期高手的本事。”
“而且,我今日到她屋子周圍裡裡外外都查了個遍,既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半點血跡。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死過人的樣子。”
納蘭正澤深鎖的眉頭沒有一絲放鬆,反而越加煩躁不安,“可那些死士分明是我派出去暗查納蘭紇溪的,怎麼會突然失去了聯絡呢?會不會是有什麼人在幫那賤人,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奚?他把我派出去的死士都殺了?”
納蘭梓筠搖了搖頭,冷哼道:“那奚雖然醫術高超,但修為也不過是築基期。爹你派出去的可是七八個凝脈期高手,就算奚來了,又如何能討到好處。”
“而且今日我帶著納蘭紇溪去聖德堂轉了一圈,聖德堂里根本就沒人認識納蘭紇溪,還害得我被那群沒眼色的奴才好生奚落了一頓。哼!”
676 老爺有請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納蘭梓筠就一陣氣悶。
今日他帶著納蘭紇溪去聖德堂,想要見奚,還特地讓他們通報了納蘭紇溪的名字。
誰知道,聖德堂的小廝卻嘲笑他胡亂攀親戚,想要不排隊買藥。
弄得原本在排隊的武者們對他一陣嘲笑,讓他下不來臺。
納蘭梓筠咬牙道:“爹,我看我們不必再在納蘭紇溪這賤人身上做文章了,她把安陵月的遺物交給了奚,就毫無利用價值了。這樣一個長相醜陋,還沒有半點修為的廢物,奚難道能把她放在眼中”
“說不定,奚拿到安陵月的遺物就把她給拋棄了,只留了兩個沒用的丫鬟給她。我看與其從納蘭紇溪身上下功夫,倒不如想辦法從奚身上把安陵月的遺物搶回來”
納蘭正澤的神色一陣變幻莫測,但最後還是咬牙道:“再等等這個賤人身上一定還藏著什麼秘密,呵呵她以為能鬥得過我,別做夢了賤人,和她娘一樣不知好歹,忘恩負義”
“只要我手上還有那底牌,安陵月留下的一切,總有一天都會是我的,哈哈哈”
納蘭梓筠看了一眼納蘭正澤有些瘋狂的笑容,眸中閃過一抹疑惑。
父親手上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呢
紇溪這幾天在納蘭府中過的倒也算愜意。
她來到這個異世界已經好長時間了,但一直在馬不停蹄地修煉、煉丹或奔波逃亡中。
反倒是這段時間,竟然好好休息了一下。
白日的時候喝喝茶,看看納蘭梓筠和納蘭正澤父子演深情戲。
晚上則偶爾和納蘭正澤派出來的死士耍一耍,有時候讓他們一無所得的回去,有時候則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看第二天納蘭正澤那狐疑又恐慌卻還要強自壓抑的表情,倒也是一種樂趣。
當然,還少不了納蘭夫人那歇斯底里的咆哮,還有納蘭飛雪咒罵。
唔,總的來說,這雞飛狗跳的日子,也是蠻有趣味的。
只不過唯一遺憾的是,紇溪始終進不了納蘭正澤的書房。
她也曾想辦法探過,但紫冥幽蘿一接近書房,她就感受到了一陣危險,馬上讓紫冥幽蘿收了回來。
紇溪正愁著怎麼進書房,就見荷香走進來道:“三小姐,老爺有請。”
“去哪”
“老爺和少爺在書房等小姐您。”
紇溪頓時樂了,這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啊
納蘭正澤的書房很大,而且紇溪一走入書房中時,就趕到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就彷彿這裡的空間有種奇怪的扭曲一般。
此時納蘭正澤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幅畫,聚精會神看著。
書桌前,已經站著納蘭梓筠,神情恭敬而懷著淺淺的哀傷。
納蘭正澤將手中的畫緩緩放在書桌上,朝著紇溪和納蘭梓筠展開。
他的臉上有著濃濃的哀傷與神情,聲音中都滿是眷戀,“梓筠,紇溪,你們過來,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們的母親,安陵月。”
紇溪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安陵月的畫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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