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更讓人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呢!”說話那人道,“那群人從醉滿樓出來後,完全沒有逃跑的意思,在問清岳家地址之後,就徑直朝著岳家而去。有人忍不住出聲問他們是什麼人,你們猜怎麼著?”
“到底怎麼樣,你快說啊!別吊我們胃口了!”
“呵呵,你們打死也不會想到的。其中一個看上去不過十**歲的少女站出來說,她是伏龍界的界主,也是伏龍界的新主人!”
“什麼?!怎麼可能?!伏龍界可是君家的地盤,岳家擺明了是君家的人,還有天海部落罩著,這群人難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說伏龍界是他們的地方?!”
“對對,君家可是有兩個渡劫期巔峰的高手,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信口開河之輩?”
“可是,可是……如今岳家這大火滔天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
眾人一下子無語了,看著被熊熊烈火包裹,慢慢化為灰燼的岳家,許多人心中都驚疑不定。
有人畏懼、有人擔憂,也有人欣喜若狂卻又惴惴不安。
難道,岳家真的倒了?
火光沖天的岳家大宅中。
氣息奄奄的岳家夫婦倒在血泊中,已經奄奄一息,可是眼中的憤怒、仇恨與不甘卻半點沒有淡去,狠狠瞪著奚幾人。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敢對我們岳家下手,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岳家背後站的是君家和天海部落嗎?我們在半月城的地位,是君家家主親口賜予的,你們對我們下手,就是跟君家作對,你們以為君家會饒過你們嗎?”
奚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姿勢很是慵懶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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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除了君越澤坐在她身邊,其他人都站在她的背後,臉上帶著盈盈的笑意與憐憫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岳家夫婦。
火舌在少女的身邊捲曲燃燒,可是卻半點沒有灼燒到她的身上,反而把她那平凡無奇的容顏襯得有幾分鮮紅豔麗,那雙鳳眸更是燦爛奪目,讓人不敢直視。
聽到岳家夫婦的話,奚勾起嘴角,望向君越澤道:“原來這是君家的地盤啊!呵呵,表哥,我在你的地盤上鬧事了,不知道你會怎麼處置我呢?”
君越澤好笑地看著奚,搖頭道:“我可不敢處置你。更何況,這伏龍界本就是你的。”
岳家夫婦一驚,視線齊齊望向君越澤,“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阿青嗤笑一聲道:“你們自稱是君家的走狗,卻連我家少爺都不認識?你們難道不知道,在君家有最大話語權的人不是家主,而是我家少爺嗎?”
在君家有最大話語權的人,以一己之力把君家頂上世家巔峰的人,除了那個上逆天道,下堪五行,卻不良於行的君家越澤還有誰?
“你你你……你是君越澤?!!”
岳家夫婦的臉色一片慘白,比他們剛剛被玄穆打成重傷的時候更難看,聲音也碎裂顫抖起來。
君越澤淡淡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伏龍界已經被君家送給了其他人,為什麼你們還說這裡是君家的地盤?”
岳家夫婦的眼神一陣閃爍,色厲內荏道:“我,我們不知道什麼送給了別人,我們只知道我們是君家的人……”
玄穆手中的長劍豁然揮出,嶽夫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竟是雙腿已經被斬斷。
她再也支撐不住,立刻尖叫道:“是君家的來使告訴我們,雖然伏龍界被送人了,但那人年少可欺,並沒有什麼管理之能,派過來的人也不過是乳臭圍觀的小子,在伏龍界沒有任何根基。君家的使臣讓我們儘管做自己的土皇帝,將稅供繳納給君家就可以了,不用去管什麼新的城主。所以我們才……我們才……”
“我們真的是對君家忠心耿耿啊,求君少爺饒命,饒命啊!”
奚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眼中隱有寒芒閃爍。
當初她把伏龍界的令牌直接交給谷流風,讓谷流風來這伏龍界開荒。其後谷流風從未對她有過任何訴苦或求援,她就一直以為谷流風在這裡發展的非常順暢。
卻原來,君家和這裡的地頭蛇竟然給谷流風使瞭如此多的絆子,君家這個交出界主令牌求救的行為,更是一個障眼法,伏龍界該是君家的地盤還是君家的!
他們都當自己傻子,可以隨意欺瞞和耍弄嗎?
君越澤輕輕嘆了口氣道:“抱歉,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
“與表哥你有什麼關係?”奚冷笑道,“我只是真意外,君家的膽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