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後來把整個空間搜了個遍,竟然都找不到半點玉牌的影子。
問蛋蛋他們也說沒有見到過,這真是……見了鬼了。
南宮煜卻很開心,想起那個認出了溪兒女裝身份還想把溪兒帶走了老不休,南宮煜就滿心不爽。
他一點都不想溪兒將來再去找那老不休,如今玉牌丟了,真是太合他心意了。
至於溪兒將來有可能求到輝月尊者身上,南宮煜毫不猶豫得把這個可能性打了個叉。
只要有他在溪兒身邊,溪兒誰都不用求,只要依賴他就夠了。
當然,南宮煜心中這麼想,面上卻不會表現出來,反而溫柔地安慰紇溪。
等兩人再一次從墨景軒回到宿舍,卻見到了玄穆的那張千年寒冰臉。
玄穆自從那天被紇溪治好後,就消失了蹤影。
紇溪早已對這個室友時不時的失蹤習以為常,所以絲毫沒有在意。
但南宮煜卻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這個人對他的溪兒絕對不安好心。
所以為了溪兒的安危,他就仗著自己高強的實力不會被人發現,大咧咧在荒字甲號宿舍住了下來。
紇溪看到玄穆也不意外,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頭道:“看來你已經完全恢復了。”
玄穆點了點頭,幽冷的目光卻落在南宮煜身上:“你,滾出去!”
南宮煜眸光凌冽,挑眉嗤笑:“你算什麼東西,敢命令我!”
玄穆神色依舊冰冷,身上的氣勢卻陡然暴漲:“這是我和奚的宿舍,你,沒資格!”
玄穆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極其恐怖,震得整個宿舍的東西都在輕微動盪搖晃著。
發現玄穆回來匆匆趕來的童冰被這種氣勢所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南宮煜卻是彷彿對此毫無所覺,身上也爆發出同樣凌厲的氣勢,聲音中更是帶著要把人碎屍萬段的森冷,“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殺了你,我就有資格了吧?”
話音一落,兩個人同時動了。
交錯明滅的暗芒在整個宿舍中四散飛劍,紇溪剛剛才找管事修好的床鋪再度搖搖欲墜,架子上擺放的草藥也噼裡啪啦掉了下來。
童冰慌張地跑過來,抓住紇溪的手大喊道:“奚哥哥,他們,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玄穆哥哥的傷才剛剛痊癒,他會不會再受傷?你讓他們停下來別打了好不好?”
1343 打爽快了?
紇溪不耐地瞅了宿舍中央打的天翻地覆,雖極力壓制卻彷彿下一刻就會把宿舍拆了的兩人,冷冷道:“你們要打出去打,誰再把宿舍裡的東西毀了,就給我十倍賠償,還有,既然你們那麼喜歡拆房,那晚上就統統去院子的草地上,席地而眠吧!”
紇溪話音剛落,原本鬥得難解難分的兩人就迅速分了開來。
同樣冷著臉的兩人對視著,目光在半空中對碰,彷彿能發出噼裡啪啦的火花崩裂聲。
南宮煜冷冷道:“出去?”
玄穆毫不猶豫得應戰:“走!”
話音剛落,兩人的身形就已經消失在宿舍中。
童冰一下子傻眼了,他望向紇溪,滿臉難以置信:“奚哥哥,我……我不是說讓你阻止他們嗎?為什麼你……你讓他們出去打?難道你就不擔心玄穆哥哥會受傷嗎?”
紇溪閉上眼,進入盤膝狀態,聞言只淡淡道:“放心吧,他們死不了,就算半死不活了,我也一樣能把人救回來。”
說完,紇溪不再管一旁的童冰,迅速進入了打坐修煉狀態。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她總覺得自己原本阻滯不前的修為,好像又在緩慢推進,離真正的金丹期已經越來越近。
紇溪甚至感覺,自己現在距離金丹期只隔了一層薄膜,可是她卻一時間找不到捅破這層薄膜的方法。
童冰看著紇溪冷漠地閉上眼打坐,心中只覺得一陣失望。
他匆匆跑到門口,痴痴地望著漆黑的夜空,期盼著玄穆能早點平安歸來。
他不明白,為什麼奚能這麼狠心?明明玄穆是跟他朝夕相處的夥伴,可是奚卻一點都不關心玄穆的死活,甚至連宿舍裡的一張床,在奚眼中都比玄穆重要。
奚都已經那麼冷漠的對待玄穆了,為什麼……為什麼玄穆還要對奚那麼好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越來越深沉,而童冰的雙腳也越來越算嗎。他已經在這裡站了快兩個時辰了。
突然,床鋪上的紇溪睜開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