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啪!”陳金榮直接給了陳應剛一巴掌,“鬼崽崽,你以為爹孃閒得很?還不趕緊起床?”
“哇!”陳應剛哇哇大哭。不過他的嘴巴依然是歪著的,眼睛也還是閉不上。
“要死了啊?你沒看到崽崽是有些不對勁麼?”楊紅豔感覺有些不對勁。陳應剛要保持那樣一個姿勢,難度實在有些高的。
“怎麼回事?”陳金榮也感覺不對勁了。
“還愣著幹嘛,趕緊去喊前旺的拖拉機,我們送崽崽去醫院!”楊紅豔推了男人一把。
“鬼崽崽啊!叫你別對菩薩不敬。這下好了吧!受報應了!”陳金榮氣得重重跺了幾腳,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當天就將陳應剛送到了縣裡的醫院裡。
醫院裡的神經科醫生吳朝文給陳應剛檢查了之後,向陳金榮說道:“你家崽的情況應該是面部神經炎,簡單地說,就是面癱,你們農村裡也成為歪嘴巴。這種病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可以基本上恢復的。所以你們也不需要太緊張。”
“那就好,那就好。”陳金榮與楊紅豔卻依然放不下心。因為他們兩個是知道他們家崽是怎麼會出現這種症狀的。自然明白這種病只怕不會有這麼容易治好。
陳應剛嘴巴歪了的時候,當天就在梅子坳小學傳開了。啞巴興高采烈地將訊息告訴了張叫花,“叫花,陳應剛終於受報應了。嘴巴歪了。聽說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嘴巴歪了?”這個訊息,張叫花並不是很意外。梅山老祖再沒架子,也不能夠容忍被人系在褲帶繩上面。不過祖師爺要懲罰這傢伙歪了嘴巴,去醫院能治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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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請神
在醫院治了好多天,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帶去的錢治完了。家裡又馬上要打晚稻。醫院好心的醫生也提醒陳金榮,面癱雖然不是什麼要命的病。但治療起來因人而異。有些人能夠很快恢復,有些人卻可能無法恢復。陳應剛年紀小,本來應該很快恢復的,但是現在醫院各種辦法都已經嘗試過,沒有任何效果。再繼續治療下去,意義不是很大。要麼回家去,要麼去上級醫院繼續治療。
陳金榮自然知道面癱可能會影響自家崽一輩子,但是囊中空空,就算他想為自家崽賭一把,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只能夠退而求其次。先回去把穀子收了,然後看能不能想辦法從親戚朋友家借一點錢,去省城的醫院看看。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陳金榮心裡其實隱約猜測自家崽的病總是治不好的原因。這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梅山祖師爺給自家崽的懲罰。只怕到了省城,也沒有辦法將自家崽的病治好。
陳應剛面癱雖然沒有治好,卻也沒有繼續惡化的跡象。只是樣子變得有些難看了。回到對門山之後,連門都不敢出,一直躲在家裡。
對門山的老人給陳金榮出主意:“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剛子的病是梅山祖師爺的懲罰,那就去求梅山祖師爺原諒。”
陳應剛褻瀆的那個神像也有人認了出來,“那個事翻壇祖師張五郎的神像。張五郎沒有什麼架子,你要是去求他,說不定他能夠放剛子一馬。”
陳金榮家買了祭品在神像面前又是禱告又是叩頭賠罪。但是沒有任何效果。
又有人說,“你這樣不行。你不是梅山,跟翻壇祖師根本說不上話。你再怎麼求,翻壇祖師聽不到,依然是白搭。你得去找一個水師去求翻壇祖師,說不定才會有用。
陳金榮一家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請個水師來。
梅子坳最有名的水師自然是馬道長,馬五郎,人家連名字跟翻壇祖師的名字只差一個姓。不過因為上一次蛇禍事件,梅子塘的那個屁孩現在也名氣不小,很多人認為張叫花的道行比馬道長還要高。但是張叫花卻沒有出來行香火。所以陳金榮還是決定去請馬道長。
馬道長已經很久沒開張了,雖然主業還是農民,他家裡也種了田土,吃飯倒是不至於沒有著落。但是生活好久沒有改善了。行一次香火,不僅有不菲的收入,還可以吃幾頓好的。祭祀用的雞、肉都是可以帶回家的。這是水師的福利。
“這事有些難辦啊!你家崽這是對祖師的褻瀆,也難怪祖師會怪罪了。”馬道長對陳應剛的情況沒有一點把握。但是他又不想丟了這一單生意。所以一直有些猶豫不決。
“馬道長,你可一定要幫忙啊。我家崽要是不能夠恢復過來,那可就害了他一輩子呀!”陳金榮以為馬道長不願意幫忙,連忙哀求道。
“按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