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回家去吧。”劉蕎葉鬆開張叫花的耳朵,換成拉住張叫花的手,往門外走去。
張叫花沒看到大結局,很是不情願,“再看一會吧。陳癲子怎麼會來鬧臺子的原因,我還沒看到呢。”
“不許看了。陳癲子是個癲子,他一個瘋子,鬧臺子還要什麼原因啊?”劉蕎葉知道這個時候張治義家亂成一鍋粥,這個時候就別在這裡給他家添亂了。
“回去就回去。今天還要給祖師酬恩呢。”張叫花說道。前一天張叫花就讓爹將野豬豬頭保留了一個整的。好給祖師獻祭。
“那娘回事幫你把豬腦酥好。”劉蕎葉知道張治義家的事,她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她也不放心崽崽一個人回去。便去跟馬芝花說了一聲,就帶著張叫花回去了。
“娘,景兵婆娘是不是陳癲子的女兒啊?”張叫花突然很突兀地問了一句。
“胡說,景兵婆娘的爹來過景兵家,人高高瘦瘦的。叫陳順長。你這話可別再外面亂說。否則的話,看娘補打斷你的腿。”劉蕎葉被崽崽的話嚇了一跳。
“娘,你相信我。那個景兵婆娘肯定是陳癲子的女兒。你沒看到景兵婆娘跟陳癲子好相似啊?”張叫花自然不是透過看長相看出來的,而是他無意中用上了梅山水師的法門。
“不可能不可能。景兵婆娘是龍鳳雙胞胎的妹妹。他哥哥陳遠山也來了哩。跟陳鳳蓮不是很像麼?”劉蕎葉猛搖頭。
“根本就不是雙胞胎。要是雙胞胎,他們的氣會有一絲聯絡的,但是我看他們兩個一點聯絡都沒有。肯定不是雙胞胎。”張叫花對自己的判斷非常自信。
“不許瞎說了。”劉蕎葉不敢讓張叫花繼續說下去。萬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