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劉蕎葉挑了一擔蘿蔔,一個個白白的,看起來像一個白玉雕琢的一般。這雪後的蘿蔔,沒有一點糠心,也沒有一點辛辣味,吃起來非常爽口,在這冬天裡,簡直就有冰激凌一般的舒爽。
“你爹呢?”劉蕎葉將一擔蘿蔔挑到廚房的角落裡,蘿蔔洗得乾乾淨淨的,上面沾了點點冰花水珠,看起來,更是可人。
“我爹去借酒罈子去了。待會我要請祖師念烤酒法咒,這酒罈子肯定裝不下,我讓爹去借了幾個罈子。我跟爹打了賭的,你可別亂說話。不然全當是爹輸了。反正爹跟你是一夥的。”張叫花也擔心劉蕎葉亂說話。他可是跟老道士師父念過烤酒法咒的。請了師父,就會有酒不停地從出酒的管子裡不停地流出來的。就跟梅子塘的那用竹簡接過來的山泉水一樣,從來沒有乾涸的時候。
“你爹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麼就被你蒙了呢?”劉蕎葉對男人有些不滿,同時給家裡的屁孩一個白眼。
“娘,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可以呢?你可記住了,待會千萬不要亂說話。”張叫花告誡道。
“我回來了。崽崽,你最好別耍我,不然我可是要你屁股開朵小紅花的。”張有平一手提了一個烤酒罈子興沖沖走了回來。
“張有平,可真有你的啊。你爹孃也真把你當長不大的崽看了。竟然把烤酒罈子借給你了。”劉蕎葉很是無語。
“我跟他們講,準備泡點藥酒。”張有平笑道。
劉蕎葉也是苦笑不得。
“娘,記住了,別亂說話啊!”張叫花又在一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