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到了這裡。這裡沒有梅花樁,但是這裡有著各種林立的怪石。更為重要的是,張叫花的樁功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就好像站在梅子坳與站在這山嶺一樣,看到的將是一個不同的世界。張叫花已經觸控到那臨界上一個新的世界。
“吾梅山宗派,有先練功夫,再求打法之論,練功為強已,已強則立於不敗之地,孫子曰:凡戰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此之謂也;學打為克敵,克敵之道,無外乎動靜、緩急、陰陽、虛實、遠近、曲直也。”
“動靜緩急乃攻守之機;陰陽虛實乃打法之變;遠近曲直乃對戰之勢,明此而知勝負矣。”
張叫花一直沒再進入那個夢境,但是腦海裡卻多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似乎是老道士師父,又像是那個承道。張叫花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進入那樣一個夢中,在夢裡又會成為那個承道。張叫花隱約覺得自己與承道必然有著某種聯絡。
這兩段話來得突兀,張叫花雖然不太弄得明白,但是卻似乎知道這兩句話與自己隱約觸控到的那個境界有著非常大的關係。但是彷彿隔著一層窗紙,卻始終無法突破。讓張叫花心裡莫名其妙地湧現出一股煩躁。
張叫花猛然動了起來,一路梅山拳法在張叫花拳中使了出來,每一次出拳似乎都能夠擊穿空氣,呼呼作響。
一路梅山拳法打完,張叫花身上出了身汗,那種煩悶似乎一掃而空。
“對了,上一次羅伯伯說山頂的日出跟梅子坳看到的日出不是同一個境界。哪天我也過來看一看山頂上的日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張叫花猛然想起那日羅長軍說的話。
一隻老鷹展翅劃過面前空闊的天空,如此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