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松回頭看了曾雷與那個越來越近的大塊頭一眼,“你蹲下,我先上。”
那個人雖然不情願,卻也不敢違背馬福松的命令。
馬福松又朝著曾雷射了兩槍,讓曾雷只能夠貼在地道洞壁上。
然後馬福松猛地踩著那個手下的肩膀上,手攀著洞壁就往出口爬,一隻手拿著槍對著上面,嘴裡卻說,“老七,搭把手!”
“砰!”
卻不是槍響,而是一塊大石頭從天而降,直接砸在馬福松的頭上。這一下來得實在突然。馬福松在下面說的話,又怎麼可能躲過張叫花的耳朵?張叫花怎麼可能讓馬福松奸計得逞?
馬福松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將他的那個手下也砸翻在地,張叫花順勢跳了下去,將那個掙扎著準備爬起來的傢伙敲暈。
“曾雷!快點!”張叫花向著曾雷招了招手。
曾雷一看張叫花,立即驚喜萬分,飛快地跑了過來。
那個大塊頭也已經越來越近了。
張叫花率先從出口跳了出去,然後將曾雷拉了出去,鑽山豹往往一躍,也輕鬆跳了出去。
大塊頭竟然也已經殺了過來。
馬福松醒了過來,正好看到大塊頭殺到。
“啊!”馬福松一聲驚呼,然後在地上摸索到槍,慌忙向大塊頭射擊。可是子彈打在大塊頭身上,卻一點都不管用。像擊中了銅牆鐵壁一般,子彈竟然嵌在了身上,有些竟然直接掉落了下來。
大塊頭兩隻大手一揮,直接將馬福松扔草包一般,扔到了洞壁上,砰地掉落下來之後,已經不能動彈了。
但是大塊頭並沒有就此罷手,竟然雙手抓住馬福松的雙腳,直接撕成了兩半,鮮血如同下雨一般,將地道之中染成一片紅色。
另一個傢伙一直躺在地上裝死,誰知道,這大塊頭直接往他身上蹬了一腳,只聽見一片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
那倒黴的傢伙發出一聲慘呼,聲音慢慢地變得微弱,最後徹底沒有了聲息。
大塊頭的腦袋猛然從那個洞口鑽了出來,一塊巨大的石頭轟然砸落下來,重重地砸在大塊頭的頭上。
“轟!”
大塊頭腦袋縮了一下,立即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聲。這一次重擊竟然將它打痛了!
“叫花,你快跑!”曾雷連忙向張叫花喊了一聲。
張叫花笑了笑,“別慌,這傢伙沒你想象地那麼可怕!”
張叫花連續向洞穴之中扔了幾道符咒,原本刀槍不入的大塊頭,這一下,竟然是慘呼連連。它不畏懼一般的刀槍攻擊,但是這些符咒卻是讓他非常的痛苦。
大塊頭在地道之中,想跳出來,卻因為地道口實在太小,將它死死地卡住,想縮回去,兩隻巨臂卡在了上面,也沒辦法縮回去。就這麼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只能被動挨打。
見到如此情形,曾雷也不急著讓張叫花走了,跑過去將電鑽拿了過來,“叫花,你讓開,我在這傢伙腦袋上打個洞!”
“等一等,我先把它定住,你再打洞。”張叫花知道這大塊頭可不是沒有任何威脅的乖寶寶。
曾雷點點頭,將電鑽的電源通好,試了一下,電鑽發出嗷嗷的聲音。
大塊頭渾然不覺危險來臨,依然在拼命的掙扎,想要從地道里脫困而出。
張叫花一道定身符扔了過去,這大塊頭雖然身體強橫,但是對於法術的抵抗力卻幾乎為零。立時被張叫花的定身符定住,像一尊雕像一般無法動彈。
曾雷連忙開啟電鑽,對著大塊頭的腦袋鑽去,那大塊頭的身體雖然的堅硬,但是依然抵不住電鑽。一下子便被電鑽鑽出了一個大洞。
吼!
大塊頭猛然一聲巨吼,竟然脫離了定身符的控制。
曾雷倒也不傻直接扔下電鑽跑開了,那大塊頭頭一甩,電鑽立即飛了出來。大塊頭頭上鑽出了一個大洞,如同墨汁一般的血不停地從大洞中流出。
過了一會,大塊頭頭一偏,再也沒有了動靜。
“這傢伙完蛋了?”曾雷問道。
“好像完蛋了。先等一下,”張叫花扔了一道符咒,扔入到那個傷口之中。
“轟!”
大塊頭的大腦袋直接被炸開,大塊頭已經沒有了任何動靜。
“你曉得這事哪裡麼?”張叫花問曾雷。
曾雷搖搖頭,“不知道。是哪?”
“鬼屋,你還記得麼?這裡是鬼屋下面的那條地道。你真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