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浪費人才了。
“曛,老狐狸什麼時候和人交貨?”韋嘯鳴轉身問一直沉默的唐曛。
“他和對方定在一星期後,要想按時交貨,他這一兩天之內就必須把貨運出境!”像沒事人似的,唐曛只是凝視眼前不住搖動的伏特加。
“我們最近只有一批貨要出境,他一定是要把貨放在這裡了。我們的貨是後天走,他這一兩天內一定會有所行動。我看我們就後天動手換貨好了,太早,會讓他有所察覺!”韋嘯鳴精確地計算著步驟,怕有一點遺漏讓那隻老狐狸溜掉。
“可現在他賬面上的錢這麼少,打擊力度明顯不夠大嘛!”感到遊戲不夠刺激,慕容徵不由得抱怨連連。
“雖然黑錢的數量不多,可你想想石煬那老傢伙一旦發現貨丟了,錢又被轉移,他會是什麼處境?不止是賠個清家蕩產,而且你想義大利黑手黨會放過他嗎?一定會以為他獨自把錢吞了,到時候他就真是喪家之犬了。”陽熠仔細地給慕容徵描述石煬的慘象,免得他牢騷滿腹地說個不停。
“早知如此,就不用那麼幹脆地把戎敏送走嘛!根本就沒有難度係數,還能有什麼危險?石煬還能有什麼翻天的本事。有我們在,他想起浪也沒水花的,真不知道某人在窮緊張什麼?”慕容徵說完,還獨自翻了個白眼,想想沒有戎敏鬥嘴的日子還真是無聊。他全不理會陽熠傳來的警告眼神。
聽到慕容徵提起戎敏,冷峻剛毅的面孔如降霜似的沉下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她的訊息了,知道她和朋友出外旅遊,想必是想借出遊平復內心的傷痛吧!這樣也好,遠離是非之地。想到她有陷入險境的可能性,自己就絕不能坐視不理,她怨也好,恨也罷,只要能看她平安無事,多少苦痛、折磨自己都可以忍受,只因愛她的心已完完全全地淪陷。不是沒有保護她的能力,可毒蛇遇襲哪有不反擊的道理,而她就是自己的致命處,惟一的辦法就是遠遠地將她推開。至少她是安全的。
韋嘯鳴一直沉默不語,唐曛難得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沒事的。”
沒有回答,只是又隨意點起根菸,讓煙霧做屏障,將自己隔離開來!——**——
迎著涼涼的晚風,遙望遠處隨風起伏的麥浪,如此時的心情般總有根線牽扯著上下襬動。
來丹麥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戎敏的心情雖已沒有剛出來時陰暗不定,但卻總是有著放不下對那一份感情的執著。人雖出來了,只有她知道心還留在那裡!留在那個雙重標準的男人身上,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會同意瓏玲來丹麥,童話的世界,難道自己的一個夢還沒有醒,還要繼續做另一個夢?究竟自己的夢什麼時候才會醒?
傷痛的心隨時間的推移慢慢地平靜下來,冷靜與理智又重掌控被情感佔據已久的思維,無數的困惑此時如發酵般在心底不斷擴大。既然他連自己的資料都可以搞到手,又怎麼不知道石煬的底細?那可遠遠容易於對自己的資料的收集。他既然連和他有親密關係的“下屬”都如此“關心”地查清來歷,又怎會對自己的合夥人置若罔聞呢?以他對韋氏的責任感而言,他又怎麼會拿韋氏的前途開玩笑、做賭注?還有似自己受傷的事件來看,他是不會不知道石煬的為人?那他為什麼單單隻把自己趕出韋氏,而繼續擴大和萬豪的合作?為什麼?
一切的疑點都說明韋嘯鳴絕不是因為自己欺瞞他,才把自己踢出韋氏,這絕對是藉口!他一定是要做什麼,所以才要把自己踢出韋氏,難道他們要黑吃黑?不!絕不可能,像韋嘯鳴那麼驕傲而又自信的人是不屑做這種事的。再說他也根本不會把那些錢放在眼底的?難道真是自己讓他傷心了?可那根本說不通嘛!難道這些天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對他的真情?種種的疑問如亂麻一樣糾纏不清,想到煩心處,忍不住輕輕地嘆息。
“想什麼呢?”清冷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秦冽。接過秦冽遞過來的果汁,輕輕吸了一口,掩飾地把玩杯子,“沒想什麼!”
“是不是想回去?”不容她逃避。秦冽點醒地道出心中的疑惑。
看來一切都躲不過冽的眼睛,“我是想回去,我只是不甘心就走這麼,很多事我還沒弄清楚,就這樣放棄,我不甘心。”她輕輕地撥開被風吹散的發,眼裡的凝望是種不容置疑的決定。
“他這樣對你,你不生氣?”試探的問話讓秦冽有絲期待。
“他背後調查我,還將我逐出韋氏,我當然生氣,他甚至沒給我辯解的機會,可我總覺得這裡有問題,所以我要回去弄清楚。”
“我看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