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眼中深愛。
她已經確定,那就是深愛,是她苦求恪卻始終得不到的愛。這個眼神很熟悉,恪看著旖月的時候始終會出現,自己的父王對著死去的母后也曾經出現過。而今天,竟然有個人對著自己也出現了這個眼神,可笑的是,他卻只是個奴隸,是一個在天亮就會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奴隸。
沒有說話,只是那樣看著玉瑩,奴隸不知道她為什麼又折返回來,但是,聽著隔壁石室一次次出現的春色呻吟,他大致也猜到了他們這些人被抓來是幹什麼用的。也理解了,為什麼玉瑩永遠會閉著眼睛接受他的給予,對於玉瑩的處境和無奈,他想他也能猜到幾分,只是不知道玉瑩會是什麼身份而已。
一步步,走近了奴隸,玉瑩伸手解開了他的外衣。
“姑娘?”
“不許說話!”
用手褪掉了他的衣服,蹲下身,玉瑩開始用牙齒解開糾結著的繩子,奴隸立刻驚住了,但是,他立刻明白了,玉瑩是在用他做試驗品,所以,儘管渾身已經戰慄,可他卻沒有動,任由玉瑩不怎麼熟練卻還是解開了他的襲褲,可當玉瑩接觸到他的身體後,看出玉瑩想做什麼後,奴隸連忙出聲阻止:
“姑娘,使不得,我沒有洗過身子,很髒!”
抬眼,玉瑩的眼中還是清冷,可眼中再一次出現了漫溢的淚水,不用眨眼,那些淚水就一顆顆的在掉落,看得奴隸根本再說不出話,只能驚愕的看著玉瑩重新低下頭嘗試著她看了4遍的那些技巧。
沒有感覺噁心,沒有覺得羞憤,這些眼淚也不是因為委屈,但是,做著所有動作的時候,眼淚就是止不住,玉瑩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那麼盡心的做著一切。掙扎中,她又為自己找到一個很合理的理由,一切只是為了恪,為了明晚要為恪侍寢,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嘗試一下才能保證明晚不會再被唾棄。
被玉瑩很不熟練的技巧在引誘著,說實話,奴隸並沒有感覺太多的***,還幾次被玉瑩的牙齒弄疼了卻沒有出聲。可是,他的心就是那麼在震撼著,他感受到了玉瑩的用心,他也隱約預感到了玉瑩今晚那麼集中‘學習’的原因,過了今晚,她一定永遠不會再出現了,所以,那陣熟悉的心痛再一次開始攻擊他。他再也忍不住,阻止了玉瑩的‘引誘’,蹲下身溫柔的扶起了她的身子,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如果,喜歡著一個人,這些所謂的技巧都不需要,只要有感情,做什麼,怎麼做都是最***的。如果你真的是來找一個答案的,那麼,記住,用心讓他喜歡你,讓他的心裡有你,就好。你一定做的到,很輕易的能做到,就象你對我做到的那樣。”
說完,奴隸終於還是燃起了慾火,將頭埋首在玉瑩的粉頸上深深的吻著,同時伸手揭開了她的衣帶。
於是,再一次他們又繾綣在一起,帶著濃郁的感情,帶著對彼此已經深刻的感情,這一次,玉瑩始終睜開著眼睛,她要看著他的一次次給予,她要把他記在腦子裡,他不要這些記憶會隨著一切消失,於是,在床邸上,她得到了心靈深處最撼動的快感,那一刻,她完全迷失了自己,甚至把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肩。
沒有一點虛假***的叫聲,沒有過多奇怪的動作,他只是簡單的給予著,心底希望這一刻會是永恆,卻再次無奈的迎接到了終止。
許許久久的相擁,他們都沒有捨得分開彼此,就那麼依賴著對方的體溫和柔情,直到打更的更鼓提醒了玉瑩,現實的殘酷和她此刻的身份,她才又推開了奴隸,再次面無表情的穿好了衣服,並拔出了石室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把匕首,一步步走向了奴隸。
看著玉瑩緊握著匕首在顫抖的手,奴隸反而微笑了,說道:
“今晚你給我的,比我求你的多很多,我想,到了奈何橋上,或者我會不捨得喝下孟婆湯吧,此生就像一場夢,最後卻是美夢,這點,我很欣慰,真的很滿足。”
***著身子走下床,迎到了玉瑩的身前,奴隸輕撫著玉瑩的臉頰,用手擦拭著她根本止不住的眼淚,溫柔的說道:
“不要難過,我想我知道了,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再看不見日出,是嗎?那麼能死在你的手裡,或者已經是你對我的恩賜了,動手吧,不要讓他們來了結我。”
雙手緊緊的握著匕首,玉瑩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再一次凝視了一眼玉瑩,奴隸始終帶著微笑,只是他的眼角也出現了閃爍,猛地把玉瑩緊緊抱在懷裡,牢牢地禁錮著。
隨著玉瑩的一聲驚呼,手裡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