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來,走到凌雪跟前,“你發現了這碎布以後怎麼做的?”
“我怕跟他們碰上,就回去等你了。”
葉無雙揉揉她的頭髮,“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
凌雪開啟他的手,“討厭,把人家頭髮都弄亂了。”
葉無雙正色道:“他們就在前面不遠,你在這乖乖等著,我去探一下。”
“我也去。”
“不行!”葉無雙掏出手機,“我要確定沒有陷阱才行,到時候震你一下你就過去。”
安撫好凌雪,葉無雙悄悄掩身過去,繞了一個大圈,從小溪上方下到了灌木叢前,只見其內躺著一人,胸口血跡斑斑,另外一人跪在旁邊默默垂淚。
葉無雙直走到近前一丈才放開腳步,以他的身手只要不是同時被兩個特種兵拿槍指著就不會有危險,何況現在只剩下一人,此時的距離便是他本事再大也翻不出浪花去。
跪著的特種兵抬頭之時已掏出槍來,卻眼前一花,手臂一震,槍已到了葉無雙手裡,他卸下彈夾隨意看了一眼,“就剩一顆子彈了,是給你自己留的吧?”
那人從腿側拔出軍刺,葉無雙掃視一下他黑黢黢明顯與左腿不同的褲管,掂著手裡的槍笑道:“腿上有傷就別掙扎了,我又沒拿槍指著你。”說完打電話把凌雪叫了過來。
那人見了穿著警服的凌雪,抬頭冷笑,“她是警察,你是軍人吧,你們這幫狗腿子,就知道欺負自己人。”
見凌雪有些躑躅不敢上前,正拉著她手安慰的葉無雙聽到這話聲音一寒:“我不管你有什麼冤屈,自己身為一個軍人,反出軍營就罵自己的戰友是狗腿子,你不配當軍人,國家的軍人是不容許你這麼辱罵的,該打!”說完身形呼的一下飄了過去,那人明知道他要過來,只見一個身影在眼中飛速放大,眼神竟有些跟不上人家的速度,忙揮刀急斬,卻什麼也沒有碰到,臉上已火辣辣的捱了一耳光。抬頭看時,卻見葉無雙好好的站在女孩旁邊,好像從未動過,這才知道自己跟人家差得太遠,不由頹然放下軍刺,坐倒在地。
見那人徹底放棄了抵抗,葉無雙把手槍交給凌雪,他還真沒用過這玩意,大學軍訓的時候也沒摸過,能知道怎麼拆卸彈夾已經不錯了,“說說吧,你叫什麼,怎麼回事?”
那人把軍刺收了起來,葉無雙也不在意,有與沒有都無所謂,那人抬起頭藉著月光打量葉無雙,“你們追我到了這裡,會不知道我叫什麼?”
“都這會兒了,騙你還有什麼意思,首先自我介紹一下,這是凌雪,小小警員一枚,我叫葉無雙,是一個見義勇為的熱心好市民,幫警察同志來抓壞人的。”
那人悽然一笑,“你用不著這麼玩我吧?還見義勇為好市民,你的身手又有哪個特警和獵豹比得上?”
凌雪往前站了半步,“他說的是真的,他是文城一個小公司的老闆,我的朋友,這次就是來幫我的。”
那人猶自不信,葉無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愛信不信,見過警察對罪犯這麼客氣的嗎?我們沒拿你當犯人,就是隨便問問,你不願說就算了,現在把你交給文城警方,幫她交了差我就能回家睡大覺了。”
那人猶豫了一下終於緩緩開口:“我叫鄒時童,是獵豹突擊隊的隊員。”說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眼神有些悲切,“這是我的好兄弟金振虎,我們是山西臨惠同鄉。”
葉無雙插了一句:“我說鄒石頭,你們怎麼……”
“嗯?”那人瞪大眼睛:“你咋知道額叫鄒石頭?”
“不是你說的嗎?”
“額是童,童鞋的童,不過小時候額確實有點木,額小名就叫石頭。”
“哦。”葉無雙點點頭,“那是你的口音問題,你的鼻音比較重,不過你的名字起的很貼切,確實木頭木腦,像塊石頭。”
凌雪拉了拉他的袖子,“別這樣說話。”
鄒時童臉色漸冷,將鄉音改為了普通話:“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能進獵豹突擊隊的哪一個是傻子?不要太高看自己。”
葉無雙嗤笑一聲,“我沒有高看自己,是你傻,看不穿而已,剛才想問你怎麼跑到這個窮鄉僻壤的,現在看來不用問了。”
鄒時童皺眉凝思,半晌也沒有頭緒,不由有些疑惑,“我們兩人憑著自己的身手一路殺出重圍,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逃到這裡也是偶然,有什麼問題?”
葉無雙一揮手,“切!也就你自己信,所謂當局者迷。”說著一指地上的人,“你看他腹部和胸口各中一槍,我問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