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九,大你很多嗎?”
“十四歲是個小數字嗎?”林蝶咬牙切齒地說。
“是小呀,有許多戀人大二十、三十的,象楊振林教授比他夫人大五十多呢,梁實秋先生比夫人相差三十多,孫中山比宋先生也大了許多。”肖白一本正經,嘴角玩味地彎著。
“那些夫人對她們的先生是一種祟拜,才作出這樣的犧牲。我崇拜你嗎?”林蝶氣不平。
肖白瞟了眼她手中的CD,“你是我的粉絲,不也祟拜我嗎?”
林蝶象被燙著似的,慌地把CD扔在後座上,“我不要了,好吧!”
“哈哈!”肖白終於忍不住,朗聲大笑,“放心吧,林老師,那不是聘禮,你收下,我不會要你對我負責的。”真是個可愛的小女子,他不禁多看了她鬱悶成一團的小臉,看得心中暖融融的。
林蝶卻不敢收了,他的歌網路上有的是,音質也有好的。“謝了,你還是送給別人吧!”她保險起見,婉言謝絕
這麼不經嚇?肖白挑挑眉,一滴失落。
車在職專門口停下,“以後不理我了嗎?”肖白不急著開車門,側過身。
“不是啦,有事再聯絡。”林蝶有點怕他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快四十的老男人,怎麼可以有一雙清澈的眼眸呢?
“想一起吃飯算不算事?”這話,他不是逗鬧,和小老師一起吃飯是愉快的感受。
“這個。。。。。。不算。”林蝶不等他開車門了,自己開啟,跳下車。“謝謝你的晚餐!”她點點,急匆匆地跑進校園,真的連再見也不肯說。
肖白耐人尋味地一笑,傻丫頭,她不是在酒吧彈琴嗎,想見她不難的。
躲,能躲哪裡去?
十八,過境的鳥(四)
舒櫻和洛飛下了地鐵,最後一班地鐵,這一站就他們兩人下車。夜風從地鐵口倒灌進來,一股熱浪撲面。喧囂一天的小街也靜了下來,偶爾有一兩對情侶嬉笑擦肩而過。舒櫻看著自己和洛飛的身影被路燈拉得長長的,含笑扭頭看洛飛。洛飛自出了餐館,就一臉深沉,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她想他可能沉浸在肖白的話中,悄悄在反省自己、對未來編個什麼計劃。
她沒有打擾他,只是調整自己的步速,陪著他慢慢地走。
“舒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洛飛忽然問。
舒櫻一愣,“為什麼這樣說?”
“林蝶沒有告訴你寧曼曼是誰嗎?”洛飛自嘲地聳聳肩。
“她呀!”舒櫻咬咬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人生觀,別人無權評價。但是你絕對和她不是一類人,她配不上你的愛。至於從前,不需介意。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