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番白眼,“管好你的女朋友,讓她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不然,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你請隨便發揮!”詹安尼背過身,無意送客。
寧曼曼討了個沒趣,慢吞吞地往車走去,到了車門前,氣得踢了下車胎,不慎踢疼了腳,疼得她呲牙咧嘴。
值班的保安瞧著她的樣,站在遠處直樂。
詹安尼捏著支票,急匆匆地往電梯口走去,眼角的餘光瞧著角落裡站了個人影,他一挑眉,轉過臉去,“鮑西婭!”他訝然驚呼。
舒櫻不自在地走到燈影下,笑容有些僵,“我。。。。。。不是故意站在這裡的,我是想。。。。。。回公寓,看到你在外面,我就在這邊等著。”
詹安尼重重閉了下眼,極力平靜地走過去攬住舒櫻的肩,“時間又不早了,外面又冷,不要回去了,就在這邊住一晚。”
“不了,我想起明早還有事,我。。。。。。還是回去。”舒櫻看著自己的腳尖,眼神躲躲閃閃。
她這一走,誤會更大了。詹安尼怎麼也不能放她走的。
“好,那你陪我上去拿下車鑰匙,然後送你回去。這個時間,一個女子坐計程車是不安全的。”詹安尼拿出商場上的英明,迂迴地說道。
舒櫻愣了愣,不好再堅持,返身和他進了電梯,兩人又回到了暖如春天般的公寓。
她立在門外,看到他沒有那車鑰匙,反而脫了外衣,愣住了。
“鮑西婭!”詹安尼走過來,拿下她的包包,牽住她的手,坐到沙發上,兩個人捱得很近很近,他把頭擱在她的肩上,眼閉著,呼吸有點重,十指緊緊包住她的手掌。
“你很為難嗎?”良久,舒櫻才開口。
“為難什麼?”詹安尼睜開眼,“我沒有任何為難的,只是覺得心煩。所有的事都堆到了一起,你要是這時候再離開我,我真的要撐不下去了。”
舒櫻不接話,默默地咬著唇,她的個性和她的尊嚴讓她問不出剛才寧曼曼口中所指的詹安尼德女朋友是誰?但寧曼曼好象已經是過去的故事了。
她見過詹安尼和寧曼曼和餐館如膠似漆的樣,這才過去幾個月呀,情意怎麼突然就一下子冷去了呢?
彷彿猜中了他的心思,詹安尼說道:“鮑西婭,我不是天生的壞胚,以前也曾專一地愛過一個女人,但是鬼使神差,我犯了一個非常低階的錯誤,我的女朋友嫁給了我最要好好的朋友。”
“這是多久前的事兒?”
“十年前吧!”
“你對這事還念念不忘?”
詹安尼搖頭,很鄭重地看著她“不,在他們結婚時,我就釋然了,只是不太相信著世上還存在真正的愛情。直到我遇到你,你身上有許多地方都讓我向往,讓我不可自拔的渴望能擁有完完整整的你,這種感覺我對任何女人有沒有過,包括我的前女朋友。其實。念念不忘的人反倒是她,她突然象轉悠到到了一個死角里。”
“哦!”
“你見過她的?在徐家彙醫院產檢時,我們曾碰到過他們。”
“你是說肖白的表妹?”舒櫻輕呼一聲。
詹安尼輕輕點頭。“上次在辦公室向我興師問罪的就是她老公。”
“她很美。”
“漂亮女人容易給人幻覺,其實漂亮不是幸福的源頭,只有心靈契合才能令人愉悅。鮑西婭,你懂我的意思?不要和別人相比。你是唯一的!”
舒櫻沒有躲開他灼熱的眼神,他的話奇異地撫慰了她剛才突然上湧的鬱結。
“那她現在。。。。。。?”
“她現在和她的先生在辦離婚,她偏執地認為我這麼多年沒結婚是為了她,她覺得有義務要給我幸福,自以為是要插手我的生活,做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我已經對他,對肖白講的很清楚了,我對他的愛在歲月的流逝中,早已沒有一點痕跡的。”
“真的一點留戀都沒有嘛?男人對第一個愛著的女人總是特別的”
“鮑西亞,如果你處在我的角度,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不留戀了。關於從前,我不想說太多。”他抓住她的手,摟在胸口,“這裡,現在只屬於你,我不會再荒唐的。”
真是承諾,也是認真的表白。
舒櫻輕輕地嘆氣。“真希望她能及早醒悟。”
“她是成人,做什麼傻事,不是我的責任,我也無權干涉。鮑西婭,你不要受什麼困擾。我知道你,”
快,兩人象很要好的朋友,又象相愛的情侶,頭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