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兩撇燕尾鬍鬚,目光卻射出精氣,顯得十分精煉。那稱他為大哥的人,卻長的身材高大,留著長髮,雙臂肌肉盤根錯節,顯是擅長上路功夫。那身材瘦小,留著燕尾鬍鬚的人說道:“不急,我們也正好在這裡休息一下。”說完,衝其他兩人一擺手,三人便走到門口那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他們剛才沒有見到適才在酒店裡的一番打鬥,見到店裡有些狼藉也不以為意,當下三人坐到那裡,叫上酒菜來,邊吃喝著邊不時看向那個青女女子,那個長髮漢子一直對著那女郎怒目而視,那女郎卻獨自坐在那裡若無其事,只是自己等人,竟是渾不將這三個人放在眼裡。
郝靜恩在一旁看出剛進來這三人顯是同這女郎有什麼瓜葛,不僅心中有興趣,心想也不著急趕路,就坐在那裡靜觀眼前景象。
過了一會,那長髮漢子對那個矮個說道:“大哥,我看那小丫頭坐在那裡有恃無恐的樣子,是不是在等救兵啊?”那矮個聽了冷冷的一笑,說道:“不要緊,我們三人就盯住她就可以了,諒她也使不出什麼花招。”那長髮漢子聽了,點了點頭,仍然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女郎,似乎生怕她突然逃走似的。那青衣女郎卻坐在那裡,神情自若。
郝靜恩坐在那裡,靜觀眼前這三個人,見到坐在中間的那個留著燕尾鬍鬚的矮個子目光精悍,心想他必定不是一般的庸手,坐在左邊的是個瘦高的中年漢子,眉長鼻挺,眼光中有些傲慢,在手邊放著一對雙鉤。坐在右邊的便是那長髮漢子,他目不離開青衣女郎,身材甚是矯健,桌上放著一柄單刀。
郝靜恩初入江湖,自然不知道這三人的來歷,但看這三個人顯是行走在江湖上的人,武功當非剛剛那些官府公差所能相比,不由反而暗自為那位女郎暗暗擔心。店小二送上酒菜來,見到坐在門口的這三人同坐在那裡的青衣女郎怒目相視,不敢說什麼,連忙放上酒菜退到後面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長髮漢子實在忍不住了,便立起來走到那青衣女郎所坐的地方前面,氣勢洶洶的問道:“喂,你還記得我嗎?上次在閩江邊我被你打傷,沒想到今天冤有頭,債有主,叫我們三個人又在這裡遇見你了,今天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那姑娘聽了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上次是你欺負良家婦女,我路見不平才出手,那是你咎由自取,今天姑娘我在這裡等人,沒閒空和你在這裡囉嗦。”
那長髮漢子聽了她的話問道:“你在等誰?”
青衣女郎看了他一眼:“我等誰,用得著你管?”那長髮漢子聽了到一愣,無話可說。他看了對方一會,說道:“在下名叫彭二虎,江湖上號稱閩東一虎後面的是我大哥沙連天和二哥奉朝景,今日叫我們在這裡撞見你,你說該怎麼辦吧,劃下條道來吧。”
青衣女郎聽了,又冷眼看了看他,哼的一聲冷笑。
彭二虎叫道:“上次你打傷了我,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完,今天你要是沒有個交代就休想離開這裡。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何門何派的?我們三人在福建這一帶可也不是輕易好惹的。”
青衣女郎聽了不怒反笑:“姑娘我的名字就憑你們也想知道?姑奶奶我無門無派,怎麼的,這樣你們就敢上來動手了啊?想動手就動手,少在這裡唧唧歪歪,婆婆媽媽的。”彭二虎一聽大怒,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女郎的對手,手拿單刀,大吼一聲,只向青衣女郎撲了過來,青衣女郎伸手拿住長劍,側身一閃,只聽光的一聲,她剛才前面的桌子已經被劈成兩半,彭二虎見到一擊不中,手握單刀又砍過來,氣勢威猛,青衣女郎手揚劍出,青光一閃,手中的長劍猶如靈蛇矯舞,在單刀中穿來插去。
郝靜恩坐在旁邊見了,不由心中一動,怎麼越看這女郎所施的劍法越熟,不由在一旁凝目注視她用的劍法。但是那青衣女郎不慌不忙,長劍施的靈動無比,幾個回合下來,彭二虎手中單刀左支右絀,已是隻有招架沒有還手的機會。
忽聽那女郎一聲嬌喝:“姑娘今天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不知道姑娘的厲害。”長劍一揮,反掃右邊,彭二虎閃躲不及,右腿上中了一劍,他大驚,腳法有些凌亂,青衣女郎已手下再不容情,要將對手斃在自己劍底。
在旁邊的沙連天和奉朝景一看勢頭不妙,沙連天一使眼色,奉朝景已經會意,起身躍起,伸出雙鉤直攻向青衣女郎,青衣女郎正全力進攻彭二虎,沒有料到後面的雙鉤已經卷了過來,她回身長劍一橫,擋住了雙鉤。對手雙鉤分開,分從一上一下攻了過來,青衣女郎見招拆招,一柄長劍施的猶如秋水漣奇,連綿不盡。
郝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