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來自糧食的,自然的清香。令人精神為之一振!心曠神怡。
“這酒……真不錯……”我不由得給了這杯酒一個十分中肯的評價。
“哈哈!這才對嘛!!”老者爽朗的大笑道。隨即把杯中的酒仰起頭來一飲而盡,喝完後臉上還有著意猶未盡的滿足感。喝酒的功夫,隨著馬兒的一陣啼鳴,馬車停止了前進,部隊需要停下來休整一下。
不過,能夠喝得起酒的人,在日本戰國,絕壁是非富即貴,要麼就是手握重兵割據一方的豪強大名。亦或是大大名手下的著名家臣,若這老者真的是一個護理足輕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辦到的啊。
這老頭真的只是一個足輕嗎?……
“信房前輩!!”一陣熟悉的玉音再次響起。抬起頭來,只見真田幸村正站在門口,此時的少女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紅色羽織,與先前的戎裝相比多了一分少女獨有的氣質。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小包裹。“您還是一貫的來支援前線啊。”
“呦,是幸村來了啊!!”老者看到少女到來。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前輩莫非是……武田四名臣之首:馬場信房!?“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名臣什麼的就太抬舉我了。只不過是一個為武田家效力了兩代君主的毫無建樹的糟老頭子罷了。“馬場信房擺了擺手。對於這些功名之類的並不是那麼感冒。
“既然信房前……啊不,信房大人身居高位,又為什麼要來照顧我們這些底層士兵呢?“我連忙改口問道,畢竟人不可貌相,尤其是在爾虞我詐的日本戰國,笑裡藏刀的偽君子並不在少數,尤其是森嚴程度堪比歐洲中世紀的封建階級體系,萬一有句話說不到點子上,很可能下一秒就腦袋搬家!!雖然信房前輩面色極善,但能夠成為武田信玄的心腹的,心機又豈是泛泛之輩,所以,至少現階段,我還不能相信任何人,甚至是我自己。包括寄居在我靈魂裡的她。
聽到這裡,馬場信房嘆了口氣。
“我理解,你們這樣的足輕對我們這些大名和家臣有著畏懼之感是很正常的。”馬場信房邊說,蒼老的拳頭愈發緊握,枯燥的老手卻是充滿著力量。“這正是這個世道的不公!!幕府將軍,攝政關白,僧侶…這些自喻高貴的冷血魔鬼,他們是這一切不幸與悲傷的根源!!我們生來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分出高低貴賤之分!?沒有這些士兵為老夫浴血奮戰,哪裡會有武田家的今天!?又哪裡會有我的地位呢!?“馬場信房嚴肅道。轉而又看向了我:”你說是吧!?小子!?你這麼有才華!屈身於德川家實在是太可惜了!!放心!!在武田家!!只要你有軍功和才能!!信玄公一概重用!!留在武田家吧!!“
聽到這些話,我受到了無比強烈的震撼,遠遠超過法國大革命的震撼!!歐吉桑!!您要是長條之戰不死的話您就是世界啟蒙主義的先驅啊!!島國人民要是都有您的素養的話,諸如東條英雞安倍彎人之類的王八蛋就不會出來禍害世間了啊!!
“前輩!!……我對您的敬仰猶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前輩,您和這隻沒有文化的足輕談這麼多有什麼用?反正就憑這個傢伙的話,足輕就已經很照顧他了。”真田幸村這丫頭卻在這關鍵時刻給我頭上澆了一盆徹頭徹尾的涼水。想不到姑娘你長得如此甜美心靈卻是如此腹黑!!!欺負我存檔沒法用是嗎!?擱太閣立志傳裡你就是給我看門的!得意啥啊!!兩部無雙裡你早就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遍!?(這話聽著怪怪的)等我再把存檔白金後,看我不把你!……(以上言論涉嫌淫穢澀情已被國家出版總署自動遮蔽)。當然,有賊心沒賊膽,現在沒那個能力,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啊啊啊!
“呵呵,是誰帶著傷還來親自看望他而且說他很有趣若是能為武田家效力必將成為一大助力的!?‘馬場信彥爽朗的笑道。
“前輩!!!那是……那是我看走眼罷了……反正只是一個無藥可救的色魔,死就死了……“真田幸村聽到這話,馬上抬高了聲調,紅著臉反駁道。我當時就傻眼了:妹子這招可是教科書般的傲嬌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表示不可置否。
真田幸村說罷,踱著小步向我走來。玉手輕抬,將那個粉紅色的包裹遞給了我。
“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欠你的,今天還給你,咱們兩清了。“真田幸村撇著頭,對我說道。
什麼玩意?我擦妹子我可是在拿生命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