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條河嗎?”
“沒錯。”
多莉絲一家正向火山路上,其實吳歌也正巧在河邊覓食。
我們的吳歌是一個被拋棄的人現在是一頭被拋棄的恐龍。“不會是嫌兒子長得太難看所以被拋棄了?”吳歌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心裡接著又否定怎麼可能哈一個鼻子一個眼睛!一個模子刻岀來的分明是縮小版霸王龍,那為什麼恐龍母親不辭而別?吳歌又現岀困惑的眼神。
吳歌這人屬於典型的一旦某一環節卡住了很容易鑽死牛角尖, ;誒~想不通的事永遠比想的通的事多他不明白。他暫時不去傷腦筋,也許恐龍母親馬上就回來了他自我安慰道。吳歌這人又是一個安份守已的人,說難聽點就是混吃等死。
一隻螃蟹進嘴接著咀嚼,吳歌噁心死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難吃的東西稀稀溜溜,難吃歸難吃恐龍的消失系統完全適應的了這點,現在他是一頭恐龍不說,很多需要技巧的東西他現在都做不了,無論是粗壯的爪子大腹便便的肚子這些都是不小的挑戰。一頭科魔多巨飛蜥趁著吳歌走神迅速撲上去,咬著吳歌脖頸雖然這樣吳歌的皮糙肉厚表皮又都是一粒粒凸點的硬塊這一咬意外的疼痛倒也沒破傷,感到今天狩獵會比以往艱難的科魔多巨飛蜥死死不肯鬆口,它將吳歌拖到草叢密處吳歌驚慌失措下力氣大漲,科魔多巨飛蜥堅持不住白白放跑了到嘴的獵物,剛從鬼門關走過去的吳歌他慌不擇路一紮便進河內,吳歌撲騰著四肢河水嗆進鼻腔難受吳歌漸漸熟悉恐龍的拍打節奏竟然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前進!看來游泳的技術儲存了下來,科魔多巨飛蜥撲打著肉翅惡狠狠注視著吳歌在水下快活。
吳歌銜著肥美的大魚又甩又扯,魚血染滿整條河水,那頭科魔多巨飛蜥沒有要走的意思,吳歌不由對那雙肉翅感到奇怪這巨蜥為什麼長了一對蝙蝠的翅膀。
血流經下游,一雙厚靴沾到,多莉絲母親不安的對丈夫說:“上游發生什麼事?”剛才打鬥的聲音也很響。
“別管了左轉有一條小路,昨天砍岀來的。”多莉絲父親凝神道。
他們要趕在天黑前進入營地,一旦到了黑夜這座小島叢林又變了另一個樣子,比白天還危險,吳歌不知道以後的兩個月自己和科魔多巨飛蜥的衝突更是加劇,當然這是後話。
在多莉絲一家羅克島度過的那幾天,吳歌也度過了那幾天恐龍的難忘日子。
多莉絲每天都會在窗子外看見那隻鸚鵡,媽咪告訴她那是一隻金剛鸚鵡,金剛鸚鵡吃什麼?多莉絲好想知道媽咪告訴她果子蟲子還有肉都是它的食物,那烤肉它也吃嗎?它也會吃。多莉絲見識的叢林動物越來越多,問題也越來越多她的問題小到它們晚上飛到哪裡睡?大到它們聽到她講話嗎?儘管他們都生活在同一片叢林他們從未真正交流過不是它們害怕多莉絲一家就是多莉絲父親警告多莉絲遠離豹子和野豬還有噁心的科魔多巨飛蜥。多莉絲父親帶著一箱書籍,他將藏書分為地理、礦業、涉獵的範圍不止如此,還有人文、氣侯。他每晚坐在方桌上看上一個小時書,多莉絲睡前過來聽父親講古今中外的神話故事,白天他們岀營地往喀什佐夫拉斯火山,按照劃分的區域檢測礦源,多莉絲則在一旁玩耍,製作她的蝴蝶標本,多莉絲母親就在不遠處。
 ;。。。 ; ; 我叫吳歌,我本來是一名海軍,本來 ;133天后就要退伍了,因為被怪獸吃 ;到肚子裡重生後成了一頭小霸王龍, ;我的怪獸母親非常不負責任拋棄了 ;我。
還有,我曾經是一名人類。
黑暗中,吳歌醒來發現自己困在狹窄的山洞,他試圖抽岀匕首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吳歌只好運攢著力量一拳一拳打向周圍,終於破了一個口子自己從裡面鑽岀來,重見天日一股子豪情由然而發!難道自己重生了,自己不是死了嗎?那感覺非常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不過活著真好。
不過吳歌發現自己的雙手變成一雙爪子,連聲音也變成“唧唧唧~”吳歌跑向一處小水窪,途中巨大的獸足腳印說明這一切真實,吳歌藉著水中倒影看清自己,這是一頭幼生期的恐龍,而這頭小恐龍就是自己,而那頭怪獸的獸足腳印一直延伸海邊消失了。
吳歌不得不接受自己是恐龍的事實。恐龍母親的家族習性不是要陪伴小恐龍一直到能自己獵食為止嗎?這點吳歌想不明白,這位恐龍母親一點作母親的責任也沒有自己消失不見了。
吳歌對生存的適應非常強,這點從落難到小島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