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想必也是為那顯見仙器而來吧!”
蕭易於微微一愣:“仙器?”
大漢略一皺眉,說道:“既然不是,那在下便告辭了!”說完也不等蕭易於回答,架著劍光便飛走了!
蕭易於看得莫名其妙,仙器?難道有什麼仙器出世?正在疑惑之間,感受到一股能量的波動離這裡不到五百里的地方傳出,蕭易於心中道:“難道是在為那大漢口中的爭鬥?反正我也正想休息,就去看看吧!”便向著那個方向飛去。
向前飛得兩百多里,那戰鬥之地便已經看得名了,但見一湖面之上,卻是兩夥人正在鬥法,一人懸浮空中,手捏劍決,引導著飛劍刺殺,另一人卻是空著雙手,站在湖面之上各種玄妙的法決不斷放出,操縱著湖水防禦攻擊,或化長刀砍去,或化盾牌抵擋,或化細繩纏繞。一人憑地勢之利,另一人卻是身法快捷,御劍之術也頗為精妙,兩人都不像上下。
蕭易於飛得再近一些,這才看到在湖面離那戰鬥之地幾千米原處,有著幾百人,這些人都在看著那中間的打鬥,蕭易於飛了過去,落在了旁邊的人群之中,從這人群的站立來看,著這些人顯然來自不同的門派,略為打量,蕭易於便將眼下的人的修為大體情況
底,修為最高的四人也不過合體初期而已!而那戰鬥為最高,不過也只是將要達到合體中期而已!
蕭易於站在外圍,隨意尋得一人問道:“道友,這裡發生了何事?如此多人聚集此地!”
那是一中年人,只有分神期的修為,中年人掃了蕭易於一眼,見看不清蕭易於修為,不敢怠慢,一邊盯著戰鬥,一邊有點不信的道:“道友難道不知這裡發生了何事?”
蕭易於笑道:“我本是路過,忽然感到這裡有人在鬥法,便過來看看,沒想到這裡人居然如此之多!”
中年人道:“據說這幾個月來,每逢初一潮長之跡,這湖面之上便有清光繚繞,仙音現世,正是仙器將要出世之先兆,今天正是初一,所以各大門派都派人前來,我不過是一散修,這仙器卻是不求,只是來開開眼界,說來慚愧,修煉至今,我還未見過一件仙器的模樣!”
蕭易於見此人說得坦誠,說話之時也是氣血穩定,眼中清澈而無貪念,知道此人說得真話,之前也是見此人如此,才來相尋,聽得這人如此說話,蕭易於呵呵笑道:“仙家法寶自然是有緣之人得之,說不定道友便是有緣之人呢!”
那知這中年人搖頭道:“這仙器我可不敢要,有道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像我等無門無派之人,得到了仙器也難免有人窺竊,若為這仙器而惹上麻煩卻是不妙,因此而丟了性命更是不值!何況我等修煉者修為到了高深之處,便可借自然之力為己用,同樣威力無窮,一味追求外物,反喪了修煉之本途,殊不知本身修為才是根本!何況仙器本就不是我修真者能夠驅使得,若不得使用之法,強行以運用,雖可得強大力量,卻也易遭反噬,傷了自身,若留下傷勢,那就得不償失了!”
蕭易於微笑道:“道友之話雖然卻有道理,但修煉之途本是險惡,得一件仙器,便增一分力量,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中年人道:“修煉者以己心,體自然之心聲,窺天地之奧妙,自然之玄機,修身養性,平和待人,修煉之道,本在清淨無為,所謂俗事飄然過,點塵不沾身,我不與人爭,自然風止樹靜!在下修煉至今九百餘年,便從未與人起過爭端!”
蕭易於哂然一笑,不再與之辯論,心中卻有句話,沒有說出,你未與人有過爭端,那是因為你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別人為之而爭,蕭易於神識悄然從那人身上掃過,這分神之期的修真所擁有的法寶卻是少的驚人,以他此時的修為卻只有兩件中品的法器祭在元嬰頭頂,存物的法寶也是一條很普通的腰帶!
就在這麼片刻,原本僵持的戰鬥再生變化,那御水之人一聲輕吒,九根水柱從湖中升起,成九宮之狀將另一人圍在中間,濛濛水氣頓時將戰場淹沒,那被困之人,頓感身法一滯,無窮壓力從周圍傳來,他心中驚道:“難道璇璣老兒,真要拼命不成,這不讓別人佔了便宜?”可忽然感到不對,那周身壓力卻是一輕,九根水柱已經消失,只是湖水被這巨大的水柱倒下而蕩起無數波浪!
剛才那一幕,雖然瞞過了諸人,但蕭易於的元神何其強大,在那一瞬間,蕭易於便感受到一股力量自湖底蔓延出來。而那控水之人,對水中東西本就靈敏,也顯然注意到,剛才那一下,分明是掩人耳目,他的身子卻是向著湖底而去!
蕭易於那強大的元神追尋而下,在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