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匪夷所思,方蕩就像是雨後的春筍一樣,一眨眼功夫就從地裡冒出頭來,再一眨眼,就竄到房頂上去了。
“怎麼辦?要不我回去叫人?”子午劍揉著腮幫問道。
劈山劍揉著腦門道:“你說,咱們要回去叫人來抓一個淬血境界的修士,會不會顯得很沒面子?”
子午劍嘆息一聲道:“沒面子也得這麼辦了。”
劈山劍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不錯,趁著方蕩這小子還沒有完全無法對付,趕緊將他制住,我生怕明天一早,這個傢伙已經誰都管不了了。”
“唉,上一次是咱們整個雲劍山丟人,這一次咱們兩個丟人,還不知道劍首會怎麼說。劍首當初可是發下了大誓願,方蕩若是不死,雲劍山弟子各個不得好死,以前隨時都能將方蕩抓起來吊打,現在……”
唉……
唉……
子午劍嘆息一聲後,劈山劍緊跟著也發出一聲嘆息。
隨後兩個師兄弟掉頭離開爛毒灘地,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將又是雲劍山傾巢而出。
……
方蕩回到爛毒灘地和趙敬修還有鄭守等人商量了三天,隨後,方盪開始忙碌起來。
方蕩現在做的事情,叫鄭守等人咋舌不已,雖然他們也參與了商量,但方蕩真的開始這麼做的時候,還是叫他們感到自己如在夢中。
方蕩先是以十萬陰兵和萬靈浮屠從爛毒灘地之外運來巨石和木頭,在爛毒灘地上建起了一座城堡,當然這座城堡的規格肯定不能和真正的城堡相媲美,但對於鄭守等人來說,這座城堡還是極具規模,按照設計者趙敬修的說法,是借鑑了鄭國的建築。
整個城堡就像是一個龜殼,除了一個巨大的門外,只有一扇扇小小的窗戶,要想攻破這種城堡相當艱難。
光有城堡還不行,畢竟就算是皇城那樣的建築沒有足夠的兵丁駐守的話,被人攻破只是時間問題,更別說這座只有幾個人的城堡。
隨後方蕩做的事情,就更叫鄭守等人心驚肉跳,因為方蕩此時在做的事情,在他們眼中,已經不是尋常人能夠做的了得了,雖然在爛毒灘地上建城已經超出常人的能力範疇了。
方蕩用了十天時間,驅趕了三個部落在城堡周圍紮根。
每一個部落都有上萬火奴,這些火奴將成為方蕩所造城堡的第一道防線,火奴的戰鬥力,遠比一般的軍隊更強大,畢竟火奴大部分都受到藥渣影響身體變異,變得極為強壯。
這些火奴一個全都將方蕩當成神邸膜拜,方蕩的話語,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神諭。
方蕩剛剛收編了這三個部落的火奴,第二天,火毒城中就送來了火奴死典,由大祭司親自將死典上的這三個火奴部落中的火奴們刪除掉,從今之後,這三個火奴部落,將不必再接受火毒城的調遣,年輕的火奴們也不必再去活火毒山採藥,他們成了洪徵王送給方蕩的私產。
可以說,一向極為摳門的洪徵王在方蕩身上下了血本,簡直什麼都不在乎,只要方蕩需要的,不等方盪開口,他就主動奉上,這簡直等於不要臉般的跪舔了,這樣的舉動,別說火毒城中的眾人感到吃驚,連方蕩都覺得過意不去。
方蕩之所以會做這些事情,完全是因為一種不安全感,如果方蕩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他什麼都不怕,大不了死一次而已,在爛毒灘地上他每天都面臨死一次,甚至死幾次的可能。
但他現在有弟弟妹妹,還有鄭守等人,他們都是方蕩的家人,方蕩有責任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安全。
方蕩時刻都在準備著,準備著d得到大皇子的訊息後立刻出發。
自從知道了奇毒內丹之中可能有自己父母的神魂後,方蕩沒有一天不再期盼從奇毒內丹中找到自己母親的日子。
老實說,方蕩對於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麼感覺,但對於自己的母親,他卻充滿思念。
因為天底下,再沒有任何一雙眼睛能那般慈愛的望著他。
那種傾洩出來,難以抑制的感情,只要看上一眼,方蕩就永生難忘。
這天,二王子和四王子駕馭著兩頭虎豹獸朝著方蕩的城堡疾馳而來。
他們早就聽說方蕩在爛毒灘地上建造了一座城堡,但真的看到那座城堡的時候,兩人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尤其是被三個火奴部落緊湊保衛著,更是叫他們心中一震,方蕩簡直就是在爛毒灘地上構造了一個小小的王國,在這裡,方蕩掌握一切,主宰一切。
“父王怎麼受得了?”用厚厚的薰香手帕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