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為這實質性的一步跨越而歡欣鼓舞:恩,不要慌,仔細回憶一下,書上對於深吻是怎麼描述的呢?似乎是要把舌頭伸進去吧?不過一條舌頭能撬開香似雪的牙齒嗎?不管了,先試試再說。這樣想著的林鋒行繼續勇往直前,雖然和香似雪都是生手,但是在瞬間爆發的熱情支援下,兩個人總算堅持著將這個吻進行到底了。
再次抽身而退時,沒有一般書上所描寫的“嘴邊一縷魅惑的銀絲還閃著波光”那樣的煽情情景,有的只是兩人唇上的斑斑傷痕,林大少更是捂著嘴巴喃喃抱怨:“喂,你的牙好硬,撞得我的牙都快要掉了。”而香似雪也在另一邊抱怨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竟然還會咬到我的舌頭,你到底會不會接吻啊,我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因為我是女人嘛,可你是男人好不好?而且還是個花名在外的紈絝子……”她說到這裡,猛然瞪大了眼睛,驚訝道:“難道……難道那些只是傳聞,林縣令的色狼少爺,花心子弟,號稱縣城第一催花辣手的林大公子,你你你……你竟然是名不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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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實質進展了,不過收藏不升反掉了,淚水。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名不副實?本少爺捱了老爹多少回打,怎麼可能名不副實?”事關男人的面子,林鋒行當然要努力反駁,不過看到香似雪由懷疑轉為肯定的眼神,看到她唇上那被自己咬破的傷處之後,林大少爺意識到狡辯是沒有用的,只好低下了頭小聲道:“最起碼我拉過她們的手,拉過許多女人的手,包括妓女了,大姑娘了,小媳婦了,年輕貌美的小寡婦了……”他的話在被香似雪一拳捶在腦袋上後戛然而止。
“就是說,果然名不副實了?”香似雪狀似不屑的問,其實心中卻是鬆了口氣,林鋒行的這個名不副實讓她很高興,看來自己果然是愛上這傢伙了,這還沒怎麼樣呢,就開始吃醋,想想就鬱悶啊,這樣的浪蕩子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嗎?到底在什麼時候,竟然任由一顆心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他了呢?真的是不知道啊,如果早點知道,說不準還來得及將這愛情的小苗兒及時扼殺在搖籃之中,現在,一切都晚了。
“我哪敢名副其實啊,老爹還不宰了我。”林鋒行悲憤的叫:“你別看我們家裡我老爹似乎很怕我娘,但那只是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如果是大事,惹得我爹性起,他才不會怕我娘呢,要不然我至於挨那麼多打,最後還被送到這裡來嗎?凡是我爹定下的事,我娘其實是阻止不了的,上一次即便我不跟你回來,但只要我爹想讓我回來,最終我還是要被他送回來的了。不過現在想想,這也不錯,如果我不來這裡,就遇不到你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林鋒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兩個人就這樣說著話兒,因為秋天入夜的溫度已經很低了,而兩人又剛剛確定了戀人關係,所以很自然的就越坐越近越坐越近,最後靠到了一起。或許是太興奮的關係,也或許是戀愛中的人有愛情就足夠,睡眠吃飯問題都要排到第二位,反正林鋒行和香似雪就是在餓著肚子的情況下還天南海北的聊得十分高興。最後,香似雪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忍不住轉頭問林鋒行道:“對了,剛剛你和我說做更害羞的事情時,我想歪了,結果你好像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難道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嗎?我時常聽說有的青年男女私訂終身,在成親之前就有了夫妻之實,有的迫於無奈都私奔了呢。”
林鋒行笑道:“你說的那都是些居心不良的文人,看不得人家嬌妻美妾,總想著自己怎麼也能得個美人青睞,因此編出的各種傳奇指令碼兒,都是故事罷了。本朝男女之風還算開放,但也需要謹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聽說鄰國有那特別迂腐的國家,女子落水,若被男人救上,哪隻胳膊接觸了男人的手,哪隻胳膊就要被砍下去呢,還有的女子,乾脆就以殉節為名自殺而死,嘖嘖,這未免太嚴酷了一些。”
香似雪哼了一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麼說你也要謹守了。既如此,我可看出來了,你娘對我的印象可不怎麼樣,將來她要是不喜歡我,不同意你和我成親怎麼辦?”她話音剛落,林鋒行就興高采烈的道:“這個你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我娘也不是很厭惡你,就算對你印象不好,也無非是因為你管我太嚴厲,若將來我能考上功名,只要將這些功勞往你身上一推,她再無不答應的理。退一萬步,就算她始終不同意,還有我爹呢,我爹可是很欣賞你,如果知道你肯做我的妻子,他一定會很高興的,我都說過了,我娘大事可都是聽我爹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