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霜降蹙眉,感覺霍承詰的這個問話讓她戒備叢生。她冷笑,“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會在外面養著面首?”霜降的目光太過犀利,霍承詰不免嘆了一口氣的與之對上霜降冰冷的眼眸,“如果我說我希望你見到的人是你喜歡之人會開心的話,那我真的不會介意。”
霜降氣結,緊緊的閉著唇一雙星眸狠狠的等著霍承詰,似乎要把的臉霍承詰瞪出一個洞,霍承詰見她如此生氣卻隱忍不發,有些尷尬的輕咳,“我以為是擎蒼來見你,所以猶豫要不要來。畢竟~”
“住口!你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我要見什麼人大可坦然相見,用不著偷偷摸摸。”霜降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揪成一團,她沒想到霍承詰竟然是這樣想的。她微微有些不安,儘管她對霍承詰並無感情,但對於他這樣莫名的信任讓霜降很是忐忑。
良久,霜降才低低的問道:“你為什麼會這樣信任我?我真的如此,難道你不生氣?!”霜降討厭、非常討厭這樣無端的信任,這讓她會有無比的愧疚,難道這就是霍承詰的手段,他要讓自己愧疚然後會對他產生感情嗎?哼!幼稚!
“哼,你不要以為這樣有容人之度我就會對你抱懷感激,我行得端做得正不怕任何的閒言碎語。”霜降一下子抬起頭,腰板挺直的直面霍承詰。而霍承詰則是一臉的苦笑的拍拍霜降的手,帶著歉意的說道:“抱歉,我說過分了。無雙,我相信你的人品,是我失言了。對不起!”
霍承詰真誠的道歉,霜降覺得再糾纏這個問題實在太無聊,所以她想了想還是和霍承詰坦露一些秘密,對霍承詰這深深的信任霜降壓力沉重,他不是知道自己不是單純而來的,為何這樣還執著的信任?可惡!
算了算了,不想了。霜降甩甩頭,很吸一口氣的認真說道:“那個男人叫紅葉,我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了。但是我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過我相信這個男人就不是什麼善類,他一定是有備而來。”
“哦?為何這樣說?”霜降正色,腦子裡仔細地回想以前的事情,奈何現在著急怎麼也想不起,不禁有些急躁的恨恨一捶石桌,霍承詰見此立刻抓過霜降的手,無比擔心的左右檢視,“怎麼可如此,傷了自己痛得還不是自己,看看手都紅了。”
霜降抽回手直說沒事,然後繼續說道:“這個男人的武功不一般,絕不像一般的採花賊那樣。他內力深厚、招式犀利狠絕。而且我一進入許願池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而正是這種香味讓我失去體力。你多注意孫素素,我想她還會再出手的。”
霍承詰點點頭,又和霜降說了一些話後,一個年輕人急匆匆的想他們的小亭子而來,霍承詰見他,不禁眉頭輕蹙,“行遠?你怎麼來了?”
夏行遠上前來拱手一拜,“王爺,王府中有要事,請王爺速回。”霍承詰見夏行遠神色緊張,知道可能事情緊急,準備起身前往,看了看霜降便對夏行遠說道:“行遠,你護送王妃後面回來,好生保護王妃。”
“是!”
霍承詰投給霜降一記放心的眼神,然後快步離開。霜降想在休息一會,可是夏行遠卻是木愣愣的上前請求霜降起駕回府,霜降一頓然後正眼把這個男子認真的打量起來。
夏行遠有一張義正言辭的面容,眉目間蕩著軒然正氣,五官英氣十足。一身白衣手中更是提著一把銀白色劍鞘的長劍,看起來是一個正氣凜然的青年俠客。只是霜降敏銳的感覺到這位青年俠客,對自己帶有絲絲不快甚至是不屑。雖然不明白他為何如此,但霜降並不想深究,慢慢的起身問道:“把惠安叫來。”夏行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快,可很快就平息下來恭恭敬敬的告退而去。
霜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也是覺得非常的奇怪。不過,一陣勁風襲來霜降單手一接,是一支木枝上面綁著一張紙,霜降開啟一看是彭祉輝寫來的。霜降從頭到尾快快的看了一遍,然後握紙於掌中紙片立刻碎成粉末,霜降拍拍手立於亭中等著惠安過來伺候,一些事需要好好問問他。
☆、第十三章 意外的舊友 1
惠安快步而來,弓著身子裡在霜降面前,後背裡的汗水早已打溼,沒有好好的保護霜降的安危讓她身臨險境,這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如何向皇上交代。惠安想想都已經怕得雙腿打顫,撲通一下跪在霜降的面前咚咚的直磕頭,“娘娘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沒能好好保護娘娘,請娘娘饒了奴才一條賤命!”
霜降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惠安,目光投著些許冰冷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慢慢的挪步出了小亭,站在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