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作,那一個個被塗得滿身都是紅色油漆的人,在加上日趨光滑的腦門,估計,明天會是一場好戲。
前面的順利讓楊新心情十分愉快地前往最後一個目的地,華山派所在的客院,打聽到位置還是抓了一個半夜起身的下人,威逼出來的,只是,跟著過來的東方不敗看著楊新那得瑟飄忽的模樣,心裡不由得擔心,嶽不群可不是王元霸,要用同樣的手段恐怕不行。
只是,楊新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他的眼裡,除了東方不敗,其他人都是小嘍囉,殊不知,他一踏進院子裡,嶽不群就行了,連著他身邊的寧澤中也是一臉的凝重,因為他們清楚,這次來的是以為高手。
床上的兩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地起床,用眼神傳達著彼此的意思,隨後取下放在一邊各自的兵器,一人一邊,站在門後,只希望能夠等著來人推開門,精神放鬆的那一瞬間來個偷襲。
可這些楊新都不知道,依舊偷偷摸摸地朝著主屋而去,他下手一向是從最厲害的開始,在門口停下,正要伸出空著的一隻手,可又覺得不太對勁,做賊不是應該走窗戶的嗎?於是,輾轉到右邊窗戶,輕輕地推了推,發現同樣沒有上鎖,大喜,哎,古人的防範意識實在是太差勁了,剛剛進那幾間屋子房間門都沒鎖,活該他們倒黴。
裡面提著心神的嶽不群夫妻兩人冷汗直流,他們實在是拿不住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可見著窗戶有動靜,嶽不群指示甯中則待著不要動,他一個人慢慢地抽出長劍,消無聲息地靠近。
在屋頂將一切看得清楚的東方不敗此時正想將楊新好好地揍一頓,這人還真是不讓人放心,可即便如此,教主大人還是忍住了,心裡萬分慶幸自己這一次跟著出來了,銀針一出,基本上要避開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他這叫做偷襲,東方不敗要偷襲誰,恐怕誰也逃不過。
這不,甯中則緊盯著嶽不群的身體一僵,這才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正著急的想要出口,發現自己更是發不出聲音,心中大駭,難道還有高手,突然看見一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嶽不群而去,內力記得都要燃燒起來,奈何身體被制住,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師兄變得跟自己一樣,拿著劍,一動不動地站在靠窗的位置。
楊新開啟窗戶,人飄了進來,接著月光看著床上沒人,嚇了一條,難道被發現了,一轉頭,就看見嶽不群舉著劍等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更是嚇得差點將他的作案工具而丟了。
“嶽不群?”試探地叫了一句,隨後看著他一動不動的身體,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他是被人先點住了,可是楊新還是要感謝那人,否則的話,真是後果不堪設想,不過,楊新還不放心,自己用動手。
依舊將屋子點亮,“嶽夫人?”這才發現,甯中則也站在門口,好笑地說道:“我說你們華山派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折騰什麼?難道是夫妻之間在玩什麼情趣遊戲,”這話不僅讓嶽不群和甯中則羞憤不已,就是屋頂上的東方不敗都想呸一下楊新,真是不正經,“嘿嘿,沒有想到,堂堂的華山派掌門竟然也知道這樣的閨房之樂,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
甯中則紅著一張臉,吃驚地看著楊新,心裡很是尷尬,羞憤欲死,這人是風清揚嗎?怎麼也算是他們的長輩,怎麼能夠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不對,就是這深更半夜進入他們的房間也是極其荒唐無恥的行徑,可是此時不能動又不能言語的甯中則只能想雕塑一般地站著,內心再怎麼激憤也是沒有用的。
顯然楊新的重點是絕對不會在甯中則身上,他要對付的自然是嶽不群,“嶽不群,華山派掌門,響噹噹的君子劍,不過,可惜了,是個偽君子,”楊新來到嶽不群面前,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模樣,“你想什麼可瞞不住我?明知道令狐沖的功夫是跟我學的,卻非要逼他交出辟邪劍譜,明知道你的大徒弟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卻依舊要如此陷害他,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功夫比不上徒弟的麼?心胸如此狹窄的君子,我倒是頭一次見。”
“收林平之為徒,想的恐怕也是辟邪劍譜吧,可惜;”看著嶽不群臉色變得難看,接著說道:“你的徒弟一個個都太愚蠢了,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只是,我告訴你,即便是你得到了辟邪劍譜又怎麼樣?成為武林盟主,統一武林正派,隨後殲滅魔教,成為武林至尊。”
“呵呵,想法是很好的,心也挺大的,不過要實現怕是不容易吧。”楊新笑著說道:“不過,你放心,就衝你這麼能忍,如此能裝的份上,我都不會去計較的,你的打算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今天來,主要是看不慣你,看不慣你這一本經的模樣,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