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白偷偷看了他一眼,還真是裝的像,若是這些天裡面給他捉弄過太多次,這次她也非上當了不成。這人越來越有痞子樣了,本來還以為是一匹騎著白馬的公子,現在才發現,竟然是披著公子外衣的大痞子。
周曉白不去接商洛染的茬兒,他一個人鬧得沒趣,很哀怨的說,“哎,可憐的我啊這還沒有成親就給老婆嫌棄了,若是成親了,豈不是連床都不讓上了啊”
周曉白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人還果斷的不止是個大痞子,還是個大流|氓了,你看看這什麼昏話都都說了出來,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嘖嘖,你這副樣子,真該給城裡那些仰慕你的小姑娘看看。”
商洛染也是收起了一臉的哀怨,輕笑了起來,“我哪裡有什麼仰慕的小姑娘,我這副樣子,能看上我的也就只有你了。”
瞧瞧,這都說的什麼話啊周曉白柳眉倒豎,叉腰站起,一副完完全全妒婦的模樣,“商洛染,你給我說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嫌我一個人不夠嗎?還非要惹出一堆的花花草草來的不成?”要玩是吧,哼,姑娘我還怕了你。
“你給我好好的解釋解釋,昨個西門那個賣花的姑娘是怎麼回事兒?”周曉白眼睛一瞪,就說起了昨天的事情。
“娘子大人,昨天我都說了那是個誤會,這花不是也都擺在了您大人的床前了嗎?”商洛染趕忙解釋道。
周曉白還是眼睛一翻,不理不睬的,明顯還是火氣沒有消的樣子。
商洛染見周曉白吃醋了,趕緊起身,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娘子大人息怒,能給娘子看上,是本小生三生有幸,哪裡還敢祈求什麼。”
看著商洛染那個小樣,周曉白實在忍不住噴了出來,“好了,好了,不玩了,笑死人了。”
“好哇,你竟然是騙人的。”商洛染才知道原來周曉白也是和他玩來著的。不成,不成,不能這麼放過她。但是商洛染又不敢繼續鬧了,生怕若是周曉白要再翻起什麼舊賬,他可就吃不消了。
心有不甘,一把把周曉白抱在懷裡,一隻手把她兩隻手反剪在身後,朝著她的癢癢穴撓了過去。果然不到片刻功夫,周曉白就嘻嘻哈哈的笑了出來,連聲討饒,“洛染,快放手。”、 “好癢啊快放開我。”
商洛染才不肯呢,這是有次兩人笑鬧間,他無意間發現的,周曉白天不怕地不怕的,還就怕癢。今日他就使出了這一手,果真周曉白節節敗退,什麼都顧不上說了,連連討饒。
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商洛染卻是還不肯放手,“怎麼樣,還敢再鬧了不?”
這下週曉白才可是乖了,“不……不鬧了。”
兩人這麼一鬧,周曉白臉上剛給商洛染擦乾淨的薄汗又是滲了出來,臉上更是染上了一絲紅暈。商洛染哪裡捨得鬆開,又是湊到了周曉白紅彤彤的耳邊,“這麼乖啊,叫聲夫君,我就鬆手。”
周曉白無語了,這人還真是得寸進尺了,竟然這般的甩無奈,她可是有原則有節操的人,不幹就是不幹,扭著脖子,就是不叫。
商洛染見狀心中更是得意,不叫是吧,現在她可是在自己手裡,有的方子治著她,“不叫是吧,那我就繼續了。”說著有在她身上連連的撓了起來。
“夫君,好夫君。”什麼節操,什麼下限,什麼原則,周曉白通通不要了,這個癢癢的勁頭實在太難以叫人忍受了。
商洛染見到周曉白這麼老實,見到自己也鬧的差不多了,也就鬆開了手。可這一鬆開,卻是叫周曉白給滑了出來。她反倒是把商洛染一把推倒在旁邊的椅子上面,直接坐在了他腿上,不叫他起身。
也是把手放到了商洛染的胳肢窩處,就那麼輕輕重重的開始撓了起來。這下子情勢突變,兩人完全反了過來。
商洛染之前沒有和別人這麼鬧過,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般的怕癢,哀叫連連。雖然他力道比周曉白大上不少,想掙扎起來也不是不行,但是他雙手給壓在了身後,身上又是壓著周曉白。他若是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起身,周曉白肯定是要落在地上,他哪裡捨得,只能苦苦哀求。
但是周曉白才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完全置之不理,哼,這小樣,惹了自己,一定要報復回來。
一時之間,就只聽到房子裡面商洛染的慘叫聲,“曉白,放手。”
“曉白……”
“娘子大人,快鬆手。”
周曉白聽著他這麼叫著,更是來勁了,誰叫他這麼叫著,這不是明擺著佔姑娘我的便宜的嘛,剛才給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