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她再怎麼沒腦子,也不會舍了玉松派去投靠小小的五湖幫!”男人一把搶回了酒碗,一口悶盡,滿是豪氣!
“不過!我最擔心的是這次出來的暗夜門,他們行事詭異,神出鬼沒的,已經挑了兩個門派了!”少女雙手托腮,年輕的臉龐上滿是擔心。
“姥姥!”一陣臭罵聲含著口中的酒液破喉而出,粗聲粗氣的將碗一甩。
“什麼狗屁暗夜門,竟幹些偷雞摸狗的事!還敢出來爭位?”男人話音未盡,倒酒的左手便定止不動了,神情一滯。
“怎麼了?師兄?”黃衫少女先發現男人的異狀,用手推了推,卻驚異的瞪著那被她輕輕一推而掉落的左手。
血——瞬時飛濺而出,暈染了少女胸前的衣禁。
一陣剌耳的尖叫聲掀起,草棚裡頓時亂作一團。
風娘驚跳起身,抓起手邊的劍瞬間退出了草棚,一雙陰狠的眸子直盯著草棚中的可疑人物。
除了嚇呆的少女,只剩下兩人!
一個是草棚的老闆。
另一個就是臨桌的瞎子樂師。
眸光一眨,劍已出鞘,飛身便向那樂師砍去,而那樂師因看不見而緊張的抱起琵琶一臉不安。
不遠處,驛道上的一行人,默默的行走著,步覆很慢,另人驚訝的是幾人一路走來,衣舊是一身清爽,不染纖塵。
“修,你說那樂師會死嗎?”悅耳動聽的聲音幽幽的傳出,引得她身邊的銀髮男人勾起一抹淺笑,打破了他臉上的冰冷之情。
“對這個感興趣?可是我覺得你應該對先前說的那句話更感興趣吧?”伸手撫了撫愛妻臉上微亂的髮絲,輕柔的順到她圓潤的耳後,喉間溢位一陣輕笑。
“唉!就算我不感興趣,也必會有人為此著急的!”低嘆了一聲,盈盈的眸光望向了身後的柳依依。
“啊——”的一聲慘叫,意外的不是那位瞎眼的樂師,而是剌向他的風娘。
血花飛濺之際,鳳娘驚瞪著兩隻眸子,望著自己紛飛出去的那隻握劍的手,再第二聲痛苦的哀叫之前,脖頸處一道血痕,便已斷氣倒地而亡。
樂師神色不變,仍然緊緊的抱著琵琶不鬆手,似乎並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
而躲在木桌後面的老闆卻身如狂風中的枯葉一般,探出一顆頭來欲檢視所發生的事。
眼前一片血紅,頓時嚇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軟了骨頭。
瞎眼樂師緩緩的站起身來,抽身立於身旁的一根竹杆,點點探著地面向外走去。
“你們說,孕婦是不是不應該看到這麼血腥的場?”盈盈的美眸盯著瞎子朝他們轉過來的臉龐,有些同情的一笑。
耳邊揚起一陣輕風,一道身影便已飄了過去。
戰東野手中的刀劈在了琵琶之上,頓時絃斷,琴毀,但卻銀光一顯,那琵琶的琴頭之下,赫然連著一把薄劍,精準無比的從戰東野的耳旁剌過。
幾絲黑髮飄落間,一刀一劍已過了十招。
“好厲害啊!要是我上的話,你們猜會是誰贏?”龍天嬌略微皺著眉頭,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傳進戰東野的耳裡。
刀光起了變化,剎那間,有如一道雷電閃過,已劈出了三十六刀,刀刀入肉,卻不見血。
“唉!又沒讓他這麼拼命!還要留活口啊?”一陣輕嘆溢位,刀光一滯,左手已拎上了樂師的後衣領,將人提了起來。
“慢點走!我扶你過去,這路怎麼這麼難走?”略有些埋怨的眯著皎潔的眸光,宮千極小心翼翼的扶著龍天嬌在碎石路上踏開了腳步。
“碰”又是一聲撲倒。
樂師帶血的臉龐微揚,望著滿臉殺氣如同修羅一般的男人,不甘心的問著。
“你——是誰?”
“我看——還是先說說你是誰吧?”龍天嬌踏入草棚,轉身坐在了一張乾淨的木凳上,垂眸問著。
柳依依滿臉嚴肅的上前揪起樂師,讓他看清自己的臉。
“告訴我!你們暗夜門究竟想幹什麼?”
“你——你是誰?為何知道我——是暗夜門的人?”樂師喘了一大口氣,不敢相信的盯著柳依依。
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沒想到他的問題卻引來兩聲輕笑。
“想要奪我盟主之位,卻不知道我是誰?看來,你並不值得我再盤問了!”將人一甩,扔在一旁,柳依依起身走向坐著的龍天嬌。
“嬌兒,此事你不用管,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