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勸各位姑娘。各位有著這般的美貌,何苦非要賣身百花樓,不如贖了身,到我們藏嬌屋作個掛名的小姐。”
老鴇推開阿寶,走到君聖朝的面前,諂笑道,“原來這位公子是來砸場的呢!想到我們百花樓拉姑娘,也得先過過我褚媽媽這關!”
思菊輕聲笑著,拉著明月一齊走上前,也不開口,只是翩翩舞起。絲帶隨著她們的擺動而擺動著,水蛇腰,纖細的胳膊,優美的曲線,柔嫩的身姿。看得百花樓內的姑娘,客人皆是滿目愛戀。
思梅靠在君聖朝的身邊,又是妮聲說道,“各位姑娘們,你們只瞧瞧,自己的衣裳裝扮,與我們姐兒三的裝扮比比。這百花樓葬了你們的青春不說,還要坑你們的辛苦錢,倒不如贖了身,在我們藏嬌屋,只憑意願掛牌,全讓自己作主來得自在呢。”
且不說君聖朝的俊容已是讓她們心動不已,再看她們的舞姿,又是她們不能比擬,現在又是思梅的話,更是讓她們動了心思。
阿寶只掂量了下,又是問道,“這位姑娘,你們藏嬌屋又是在哪兒呢?若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們又怎麼會從沒聽說過呢?”
眾人聽得在理,忙是點頭,亦是詢問到。
“喵~喵~”碧綠的眸子微微張開,懶兒被眾人的聲音擾的有些煩躁,在君宛清的懷中有些躁動起來。
眾人又是將目光挪向了貓叫聲出現的地方。老鴇問道,“你又是何人?”
君宛清面上一席紗巾遮住了面容,只讓人看見她似水的雙眸,長長的青絲綁做了靈蛇髻,發前,插著幾朵潔白的小絨花。一身潔白的紗衣,抹胸上,一朵睡蓮出水而開。從容的摘下紗巾,抱著懶兒站起身來,君宛清輕啟笑顏,看著老鴇道,“這位,莫非便是百花樓的褚媽媽嗎?”
褚媽媽看著君宛清,一邊是讚歎著她的秀麗,一邊又是懷疑著她的目的,“正是老身,請問姑娘是?”
君宛清沒有開口,倒是身邊的思蘭代她說道,“這是我們藏嬌屋的柳姑娘,亦是藏嬌屋的主人。”
周圍人一片唏噓,果真是藏嬌屋,主人這般美貌,身邊的丫頭也都各各伶俐,還有那位公子,亦是英俊不凡。若是剛剛還有些,那麼現在,她們對藏嬌屋又是多了幾分嚮往。
阿寶的目光在君宛清和君聖朝的身上流連,像是做了決定,又轉向了老鴇,“褚媽媽,阿寶當初賣身百花樓,便是知道百花樓會是成就阿寶夢想的地方。如今,遇見了柳姑娘,阿寶相信,藏嬌屋更是阿寶得道的地方。阿寶在百花樓多年,對媽媽你更是有著感情,如今,願意將這些年賺到的所有,來補償媽媽的思念。”
阿寶的話雖像是深情,卻只是在說明她想要贖回那張賣身契。
君宛清淡淡一笑,又是走向君聖朝,道,“各位官人,藏嬌屋位於城外秦淮河邊,明年春節正式開始營業。秦淮另還招聘跑堂、廚子、夥計,若是有意願,便請明日末時到秦淮一聚。各位姑娘,若是想要來我們藏嬌屋,也請自己贖了身,明日來秦淮報道。”說罷話,只是安撫著懷中的小貓,轉過身,優雅走了出去。
君聖朝與思梅、思菊,明月,也跟在君宛清的身後走了出去。
“這可真是什麼人都有,我倒要看看百花樓會不會有姑娘去她那!”君宛清一行人走後,褚媽媽狠狠說道。
百花樓內,卻是幾秒的沉默,沒有人應她的話。
“媽媽,阿寶想要贖身!”阿寶聽得褚媽媽的話,便知她是不應她剛剛的話,又是說道。
褚媽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既是這樣!你一會跟我來!拿了你的賣身契,其他東西,一律給我留下!我好吃好穿的供著你,到了這時候你要走?那你就走!百花樓容不得你這種勢力的丫頭!到時候在藏嬌屋沒有生意,我倒要看看哪家還敢收你!”
有了阿寶作頭,其他姑娘也忙是丟下了各自的客人,看向了褚媽媽,“媽媽,我們也願意用賺到的所有換得賣身契。”
一口氣愣是喘不上來,褚媽媽坐到了一邊,忍不住一陣心酸,嘴裡卻是狠狠得說道,“好!你們都給我滾!這群丫頭!你們忘了是誰把你們調教成這樣嗎!好!你們滾!只是以後沒了吃飯的地方,別再回來了!”
招聘
招僧待客夜開關,聘則為妻奔是妾。
次日。君聖朝和明月、思菊,一同在秦淮入口處臨時搭起的草房中擺好了桌椅,等待著前來應聘的人。
將近申時,君宛清亦帶著思梅,思蘭,思竹從山莊下來。沒有想象中熱鬧的景象,甚至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