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三次皆是正令,可得罰‘酒’呢!”
三次倒滿茶杯,皆是一飲而盡。富言許是沒遇過這種女子,不甘的眼裡又多了幾分挑釁,“姑娘還真不一般,不如這次就由姑娘來起令?”
低頭不語,只是微微一笑,又開口道,“堂中談,金玉不與富貴便,只富哪得貴。”
富言又是一副哀怨的樣子,想開口,卻不知如何駁過君宛清,只得是愣在了一邊。
“涵裡含,美人可許君王願,是君也成王。”清雅溫和的男生,再伴著踏上樓梯的聲音,清楚的傳來。
很快,一身黃色華服的周敬莛一臉輕笑的走來。
“莛……莛……”富言顯得有些緊張,幾分恐懼的看著周敬莛。
君宛清站起身來,輕笑道,“莛公子,沒想到竟在這裡遇見了呢。”
周敬莛見到君宛清,雖也是有些驚訝,但還是鎮靜回道,“在下也不曾想過會在這遇到君小姐。剛剛那對,可是小姐所出?只富哪得貴,倒是十分在理。”
君宛清沒有聽明白周敬莛的意思,只是接話道,“莛公子過獎了。拙句哪能比得上公子‘’的大氣。”
周敬莛淡笑不語,只是輕輕看了眼富言,“富少爺,你怎麼來這了呢。”
明明是輕柔的語調,富言卻顯得有些恐懼,小聲道,“原來姑娘在等的人是二爺您呢。那富某就不打擾你們,先退下了。”不等周敬莛開口,富言便已經灰灰離去。
不禁輕笑,君宛清淡淡說道,“想不到莛公子你倒是很有威望呢。”
不去思考君宛清話裡的意思,只是坐到了君宛清的對面,剛剛富言坐過的位置,看著桌上已經涼了的茶壺茶杯,“小二,替小姐換壺新的茶吧。茶涼了,味就變了。”說著話,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具,向窗外丟去。
小二應了聲,向樓下跑去。對於那碎了的茶具並不提及。
向樓下看去,也不知是運氣還是什麼,原來還熱鬧著的街上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只有街中那幾塊茶具的碎片靜靜待著。
“莛公子你在生什麼氣嗎?”忍不住開口道,君宛清的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種擔憂。
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君宛清,周敬莛突然笑起,“君小姐果然是慧心的人。剛剛那富言是城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佔著家中富有,又不學無術,只是每日流連於煙花之地,還常常調戲良家女子。今日倒是難得,聽他那些雅令,倒是大不相同。”
好奇的一抬眼,君宛清自是明白那富言並沒安什麼好心,只是有些好奇周敬莛怎麼會因為富言而生氣,“那倒是多謝莛公子的解圍了。”
直到小二又送上一壺新茶之前,兩人之間再沒有言語。
“四位姑娘請止步!今日醉仙樓被包下,請姑娘們換家店吧!”醉仙樓門口,小二一副生硬的口氣說道。
思梅有些疑惑,但見店內空無一人,又是問道,“請問這位小哥,你可曾見過一位十四歲的姑娘,我們約好了在這見面的。可否請小哥行個方便?”
聽見思梅的聲音,君宛清有些激動的起身,詫異的發現,原本還熱鬧著的二樓,已經只剩她與周敬莛兩人。
向樓下看了眼,周敬莛笑笑道,“是思菊姑娘她們。原來君小姐是在這等她們呢。那不如,我們一起下去吧。”
點點頭,感謝的笑了笑,並不說什麼,只是同周敬莛一起向下走去。
“不行不行。不是跟你說了本店被包了嘛……”小二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思梅,你們回來啦。”清淡的說著,君宛清一副優雅的姿態經過店小二身邊。
周敬莛也慢慢跟在君宛清身後,淡淡對小二說道,“這四位姑娘是我和君小姐的朋友,你先下去吧。”
見到周敬莛,思菊臉邊微微一紅,輕聲道,“莛公子。”
周敬莛冷淡一笑,柔聲道,“思菊姑娘,很久不見了呢。”
思菊不再說些什麼,那時的悸動,她早已經放下。只是走到了君宛清的身邊,遞出了手中的糖葫蘆。
心中一喜,接過糖葫蘆,君宛清滿足的一笑,一口咬進半粒糖葫蘆,又是滿足的笑笑。
看著君宛清的樣子,周敬莛忍不住想笑,但看她們五人一副新鮮好奇的模樣,又是止住笑意,問道,“這個時候秦淮的生意應該很好吧。你們怎麼……”
抬頭看向周敬莛,君宛清小聲道,“我們已經離開秦淮了,現在在客棧住著呢。”
在他的印象中,她們不應該是會離開